蘇文真皺了皺眉頭,不能生育?竟然這麼嚴重麼,不過也是他咎由自取!
示意方愛芹往旁邊挪一點,問道:“有人指使?誰能指使得動你?”
“我……我不知道……”阮昀正咬著唇,此時已是後悔得不行了,早知道這樣,他就把那張紙條留下來了,也要證明自己不是主使,也許蘇文真會原諒他。
“我想起來了!”阮昀正忽然眼前一亮,道:“玲香那裏還有還一張紙條,我的扔了,她的肯定還在。”
蘇文真問道:“阮玲香呢?她現在何處?”
阮昀正卻又是皺了眉道:“我不知道,算時間她大概還沒到宋致平那裏……”
此時提到宋致平,無疑是將蘇文真的怒火又重新點燃了。蘇文真冷笑道:“你們姐弟二人,真是知法犯法。我不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你給我滾!”
看著蘇文真一指門口。阮昀正的心涼了半截,怔怔道:“就算我想要你,你為什麼要汙蔑我要殺你?”
蘇文真冷笑道:“我有沒有汙蔑你,警察自會調查。現在我要休息,我不想看見你!”
話音剛落,方愛芹急忙過來將阮昀正推開,道:“聽到沒有,還不快滾!”
這時,警察忙上來架住阮昀正,將他拉走了。
蘇文真看著天花板,思量著他剛才說的話。她相信憑著阮昀正想不出來那麼下三濫的招數,也許那個幕後主使是真的存在。
“真真,來,我們喝粥吧,別想了。”方愛芹端著碗,將一勺粥送到了蘇文真的嘴邊。
蘇文真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問道:“媽,那阮昀正說不能生育是真的嗎?”
方愛芹歎氣道:“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不過我聽護士說也不是一定不能生育的,你不用愧疚。”
蘇文真笑了笑,沒說話。心想她若是愧疚,就不會將刀塞進他的手裏,他傷她一百,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一千的代價!
過了一個星期,蘇文真便被允許出了院。期間楊嬸子、鄒老板、張老板等人都陸續過來看了她,隻是再也沒見過阮昀正。
出院的那天天氣很是好,蘇文真換了新買的衣服,坐了方愛芹的三輪車回了寺南村休養。
剛到家,便見到桂花站在門口等著她們了。見到她們回來,桂花忙道:“方姨,真真,宋致平來信啦,送到店裏了,我忙給你送過來。”
蘇文真一聽,急忙從車上跳下來。這一舉動嚇得方愛芹趕忙停了車。
“真真,你傷還沒好呢!”
“媽,等一下啊。”蘇文真說著忙跑到桂花麵前,接過信就拆了,看完才放了心。
桂花和方愛芹湊過去,忙問道:“真真,他寫什麼了?沒事吧?”
蘇文真笑著將信放進口袋,道:“宋致平在信裏說他很好,那阮玲香到了部隊,但是並未見到他,所以不會發生什麼。至於阮昀正的事情,他已經拜托了張老板幫忙處理。”說著對桂花道:“多謝你了,還跑過來一趟。”
桂花笑道:“我就知道你著急,這才急著過來嘛。你好好休息,店裏的事情有我和方大娘呢。好了,我回去了。”
“等等!”蘇文真攔住她,指著牆角的自行車道:“這幾天我不去店裏,這自行車我也用不到。你先用吧,省得走來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