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蘇公子,展公子,大家都是為了文屠墓地而來,一切私人恩怨不如暫且放心,畢竟,墓中的文屠傳承,可都在等著我們呢!”
玉水兒也走了過來,和聲和氣的說道。
“哼!”蘇虎冷笑一聲:“一個淬骨境的廢物而已,就算到了文屠墓中,也不過是送死!”
君若兮沒有反駁他,文屠墓地之中情況複雜,危險重重,一旦進入其中,不光是墓地中的危險,為了奪取更多的珍寶,他們與每方勢力勢必都會就會形成水火之勢,在這種情況下,越是高調,反而危險越大!
“諸位請將手中的令牌拿出,到時候,禁製自會顯現!”
眾人沒有遲疑,紛紛將令牌拿了出來,五枚令牌出現的那一刻,仿佛之間有什麼關聯一般,發出嗡的一聲輕鳴,緩緩的升到半空之中,令牌之中射出五道光線,彼此相連成一道五星芒陣,一道猶如水麵似的青色波紋禁製出現在其中,透過禁製,山洞一陣變化,密密叢叢的草木消失不見,一處黑黝黝的洞口,顯現了出來!
君若兮目光猛然一凝,他驚異的發現,五枚令牌之上的顏色字跡,竟然各有不同,他們手的是一塊刻著刑字的紅色令牌,而其他幾塊,分別是刻著意字的藍色令牌,刻著虛字的白色令牌,刻著狂字的黑色令牌以及刻著霸字紫色令牌!
黑白紫紅藍,狂霸虛意刑?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令牌的功效,不僅僅隻是開啟禁製這麼簡單?
“禁製已開,諸位不必留手,全力攻擊!”
轟轟!
無數道斑駁的氣息轟至其中,青色的禁製泛起一陣陣漣漪,在無數狂暴的攻擊下,禁製上濃鬱的光華竟然越來越淡,宛若即將破碎的鏡麵,搖搖欲墜!
“再快一點!封印要碎了!”
眾人看在眼裏,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一分,然而,沒有想象中破碎的場景,明明已經淡化成一層薄紙般的禁製,在如此強大攻勢的狂轟亂炸之下,看似隨時搖搖欲墜的禁製,卻如同天懸澗中堅韌的野草一般,屹立不倒!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感覺到禁製中的力量已經被壓製到近乎湮滅,可為何還是打不破?”
“不對勁!你們沒有發現嗎?雖然禁製已經到了最低,可是隨著我們的攻擊力量越大,禁製的承受力就越大,就好像有靈性一般!”
“蘇姑娘說的不對!我們總以為再加一把勁就能破開他,可是隨著我們攻擊力的加劇,禁製的承受力也在加重,並且一直保持在那個‘一點’的界限,給我們一種錯覺,讓我們覺得隻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打破他!”
鄭少秋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凝聲說道!
“所有人,收力!”
伴隨著玉水兒一聲嬌喝,所有人同時將靈力收攏,五芒星陣中的禁製,依舊泛著淡青色的漣漪,背後黑黝黝的通道,仿佛在嘲笑這他們的無知!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禁製,怎麼會這麼魔性?”
“哼!要我說根本不是禁製的問題,明明就是這姓君的小子拖了咱們的後腿,就算禁製再厲害,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樣可以將它破滅!”
蘇虎冷哼一聲,將矛頭指向了君若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