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遠扶著樹,緩緩的站了起來。
渾身上下在嚴步的威壓攻擊下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強大的威嚴源於嚴步自身強大的異能量,威壓的形態在他的控製下靈活的轉換著攻擊的不同形態。無論是速度還是強度都是極其強大的,而且嚴步身體表麵還有著這樣一道“暗”之異能量化成的保護層,進攻和防守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
煙塵彌漫,漸漸散去。
待到煙塵基本散盡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中出現了。
孟遠抬頭,看著越來越清晰的嚴步的聲音,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嚴步率先開口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夠站起來。”
“嗬嗬~”孟遠竭力不露出破綻,可是胸口的傷痕還是出賣了他。“這種程度的攻擊就想打敗我,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說來也是,要是這樣你就掛了,我會很失望的。”嚴步的語氣鎮定之中還帶著幾分對於強大對手的渴望,“你很強,但是在我交手過得人裏麵隻能排到第三。”
第三?那麼前兩位是誰呢?死在嚴步手中的戰友?或者是神秘組織中的重要人物?孟遠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麼。
除了幫助陳繼溪對付他們,更重要的是借機調查有關神秘組織的事情。
“哦~隻能排到第三嗎?我還是有點失望。”孟遠微微笑了笑,眼光雖然較為鎮定,不是那種直直的盯著對手,但是對於嚴步的一舉一動孟遠都是嚴密的注意著。
“不過你比十五年前的那個倒黴蛋可要厲害多了。”嚴步的語氣之中透露出幾分戰勝強敵的滿足感,“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在變強,要是那個人活到了今天,我一定會輕易的就能殺死他。”
怎麼,不是他嗎?那麼看樣子應該都是神秘組織內部的人了。孟遠有點吃驚,感覺到了神秘組織的強大。想嚴步這樣的怪獸隻能排到第三位,這個組織中的高手到底有多厲害。
孟遠忽然的又緊張了起來,不是因為眼前的局勢,而是對於神秘組織的擔憂。
孟遠頓了頓,緩緩說道,“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有這個必要嗎?你覺得今天你還能活著離開嗎?”嚴步的語氣之中透露著極大的自信,就好像勝利已經到手了一樣。
“嗬嗬~”孟遠淡淡的笑了笑,“那可不一定,我還沒有倒下呢,而且我的戰友很快就要支援過來了吧。”
“你竟然將自己的命運交付到別人的手中,真是可笑。”嚴步笑了幾聲,是在嘲諷孟遠,“再說了,你覺得我的同伴很弱嗎?他比你預料的可要厲害多了。”
麵對嚴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孟遠並沒有絲毫的慍怒。
如果憤怒不能帶來相應的後果,那將會毫無意義。
“那你為什麼將自己的命運交付到你們首領的手中呢?”孟遠反問。對於嚴步的過去,國情局掌握著較為詳細的情況,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帶到神秘組織之中,但是這也算是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他人了吧。
麵對孟遠輕描淡寫的語氣,嚴步顯的有些憤怒。
“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首領的思想!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醜惡!首領的偉大構想你們這些國情局的走狗是不會明白的!”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孟遠不解,不過聽了嚴步的話,也算是有了一些收獲。
“好了,我不關心你們要做什麼,我也不是國情局的走狗,我隻是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活著的人。”孟遠不允許他人對自己這樣的侮辱,語氣變得強烈了許多,不過臉上依舊是鎮定的表情。“對了。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打賭呀?”
“賭什麼?”嚴步不解的問道。
“賭不賭”和“敢不敢賭”在嚴步看來是不一樣的。要是普通的對手他會失去這樣無聊問題的興趣,可是麵對著嚴步這樣的強者,他的好勝心不允許被對方這樣的挑釁,更何況自己還占著優勢。
此時,煙塵已經完全的散盡了,兩人相互之間都能夠看清楚對方,之間的距離也不到十米。
“這樣吧,我們就賭這場比拚的勝負,怎麼樣?”
“賭注是什麼?”
“誰贏了就可以透露一個情報給對方。我要是贏了,你就要告訴我你們組織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我要是輸了,你可以隨意的問我們國情局的情報,隻要我知道的,一定都會告訴你。”孟遠看著嚴步,顯得誠意十足,“怎麼樣,這筆買賣不虧吧?”
“哦~有點意思。不過你可要想好了,你是沒有機會獲得我們的情報的。”嚴步自然知道孟遠心中所想的是什麼,不過他的自信心讓他覺得這場比拚對方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因為他還有著更加強大的招式留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