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意見?我是想說……”白德利說到了這裏,他的眼光卻是向著老牛的方向看了半晌。
最後他猛地站起了身子,右手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發出‘砰’地一聲響,他大聲吼道:“老牛,我草,你也太混蛋了吧?竟然是用這種陰損的招來陷害我。”
“哦?老白,你說我陷害你?我哪裏陷害你了?”老牛一臉的疑惑,好像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事情一般。
“哼,你不用跟我裝糊塗,其實我也看明白了,你就是想要我的企業,你早說啊,其實我又不是沒跟你說過,讓你入股的,可是你不想,我又有什麼辦法,現在你卻是來這套,想要直接弄過去,你當我是什麼?”白德利大聲的吼著,而後他一抬腳,將一邊兒的花盆踢的翻轉了一個子,他的臉色卻是變得異常的猙獰了起來。
“那你選擇不相信我?不想讓我幫你弄掉那個斷魂鎖鏈了,是吧?”李子木這個時候卻是開口說道,眼睛緊盯著白德利說道。
“你滾蛋,我連老牛都不信任現在, 你算老幾,你們都給我滾蛋。”白德利現在好像是瘋了一般,大聲的吼著。
“好好好,我們走,你可是別後悔。”老牛站起了身子,帶著李子木就要離開。
“等等,兩位留步。”耿雲卻是忽然開口說道。
聽到耿雲的話,兩個向外走的人停住了腳步,而那還在咆哮的白德利卻也是停住了他的聲音,盯著耿雲在看。
“兩位的手筆倒也算得上是大,不過你們要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既然是來了,何必不把話說明白呢?”耿雲盯著一旁的李子木,臉上此刻卻是有著一抹的冷笑。
而對於一旁的老牛,耿雲竟然是絲毫也不在意,一點兒也沒給他任何的好臉色。
“哦?看來這位小兄弟,對於這事情還有別的見解,那麼不妨說出來,大家分享一下。”李子木一臉的笑意,盯著耿雲看著說道。
“好說,這位李兄可真是快人快語,既然是這樣,不妨我們兩個去那邊談談,讓兩位老板在這類帶著,”耿雲說著,一擺手,指向了一旁的小會議說道。
李子木看著耿雲的動作,他不禁想了想,而後點頭,笑著說道;“好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過去吧。”
這位李子木倒也是絲毫不懼耿雲,他竟然是坦言而去,率先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而此刻的耿雲,冷笑了一下,而後看向了白德利,眼神一閃,意思是讓他繼續跟老牛繼續,不用管自己這邊。
白德利自然是明白,他在商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他怎麼會不明白這點兒事情呢?他此刻見耿雲帶走了李子木,他也便知道,事情出在李子木的身上,而對於老牛,他也算是能夠應付,所以他便拉著老牛再次坐下,兩個人雖然說各自都有尷尬,但是卻也算是能夠相對談上幾句。
“李兄,請坐。”耿雲此刻已經與李子木來到了小會議室當中,他讓著李子木坐了下來。
“李兄,現在屋子裏麵已經是沒有其他人,我想你也可以跟我開誠布公的說話了吧?”耿雲笑吟吟的說道。
“有什麼,你盡管說,我聽著。”李子木聽了耿雲的話之後,不禁笑了起來,他看著耿雲,就好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哦。李老兄好像是對我有些成見呢?”耿雲笑吟吟的說著,而後他的臉色在這個時候,忽然沉了下去,手掌在桌子上一拍,大聲說道:“李道兄,你難道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作為術士,你竟然是做那樣的事情,你不覺得你會折損陽壽麼?”
耿雲這話,他可是用自己的內息直接噴出來的,而且他說話的態度,還有他的氣勢,此刻都提升到了一個極為高的程度。
“哈哈,看來你的確是沉不住氣了,不過我也跟你說,你是什麼身份,我也知道,那大家就開誠布公的說明白,你既然是要管這閑事,就要有覺悟,將來你的生死都要難以猜度了。”李子木此刻冷笑了一聲,用手指著耿雲說道。
“那可未必,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正式的交手了一次,我覺得李道兄的修為的確是驚人,不過你可是要記住,你是術士,我是陰府警察,我們之間其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要玩,我隨時奉陪,但是你這樣的亂殺無辜,我看你是要遭天譴的。”耿雲盯著對方說道。
“天譴?算了吧?這世道,你跟我談天譴?”李子木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耿雲不明白對方要說什麼,剛想接下去問,可是李子木卻是接著說道;“你命好,直接成了陰府警察,可是你知道我麼?我本來是不用學術法的,你也明白,學道術的人,那是都有三弊五缺的,而我本來也不想,但是我的命格實在是太差,所以我必須要學習術法,我要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