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耿雲收拾好了東西,他並沒有去機場,而是來到了一處廢棄的碼頭上麵,在這裏他見到了一個黑瘦的男子。
他走了過去,笑道:“老叔,好久不見了。”
黑瘦男子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他看了看耿雲,突然大笑了起來,給了耿雲一個熊抱,笑道:“你小子啊,這麼長時間都不見蹤影,幹什麼去了?”說著,用煙袋磕打了一下身邊的石頭,站了起來說道
耿雲輕笑道:“接了一個任務,幫別人保護幾個女人。”
“喲,原來你小子是做了護花使者,怎麼,這次又要出國?”黑瘦男子打趣道。
耿雲點了點頭,這裏的老叔名為趙三,是耿雲的人脈之一,他曾給這個趙三指點過迷津,而且給他推演過命理,而這個人的命裏也真的隻有做偏門生意,才能夠有的出路,專門做些偷渡的生意,隻是作為耿雲來說,他走的是術士路線,很少與這些黑道人打交到,雖然認識,關係不錯,但是卻很少有交際。。
“嗯,我要去惠安省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耿雲的臉色逐漸嚴肅了起來。
唐小小他們去了惠安省,趙三看了看耿雲,而後招了招手,讓耿雲靠近他的嘴邊,“最近惠安省那邊挺亂的,幾個大的術士世家正在開戰,而且據說有一部分術士加入了一種新的研究之中,搞出來了一種變種人,實力很強呢。”
耿雲眉頭緊皺了起來,沒想到如今的惠安省變成了這樣混亂的一幕。
“知道了,老叔,我想盡快趕過去,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趙三沉思了一下,道:“前幾天我的船才出發,想要再次出動的話至少也得等個兩三天的時間,到惠安省的人不少了,算上你的話有十來個人。”
耿雲笑著拍了拍趙三的肩膀,道:“老叔,十來個人,你有大賺了一筆啊。”
趙三搖了搖頭,點燃了一支香煙道:“不比以前咯,現在的生意都不好做啊。”
耿雲嗤笑,“就你那船上的貨物都是上千萬的了,別跟我在這裝窮,你每隔幾天出去一批,這收入就上千萬的,也好意思。”
趙三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是氣啊,前段時間和朋友做了筆大的,十幾艘船一起出去,上麵是十幾億的貨物,結果在入邊境的時候被海關給抓了,我九死一生才逃了回來,貨物全部丟在那了,而且因為那件事情,我和幾個朋友賠的老本都沒了。”
耿雲愕然,沒想到趙三出了這麼一件事情,“那邊的路線你不是很清楚的嗎,怎麼會被海關發現呢?”
趙三吐了口煙圈,罵道:“還不是惠安省那些術士世家搞出來事情,整個惠安省偷渡的術士多了很多,海關因此對海域加強了搜索,我運氣不好,正好撞槍口上了。”
耿雲有些無語,道:“看來惠安省的局勢,也很亂啊!”
在趙三的安排下,耿雲住到了碼頭上麵的一家旅館裏麵,這些旅館都是些地下勢力的人所開的,自然是為了那些偷渡的人。
在這個地方可以說真正的魚龍混雜,幾乎每隔幾天都會有人命時間發生,但是在這個地方發生了也就發生了,根本不會有人來管。
而且這裏陰煞之氣很重,陰魂也多在此處聚集,不過陰魂雖多,但是那些術士卻是樂得這裏陰煞之氣多些,那樣來的人也便相對少了,而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術士了。
趙三在這一帶很有聲望,當他帶著耿雲走進旅館的時候,一些和他熟悉的人都熱切的打著招呼。
“老叔,又帶了個渡客過來啊。”
趙三笑著敲了敲說話的一個少年,罵道:“什麼渡客,這是我的兄弟,耿雲。”
耿雲無奈的笑了笑,趙三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即便身價上億了,可還是一身穿了好些年的襯衣,褲腿挽得老高,有事沒事就靠著哪個地方抽支煙,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來一口黃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