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心腸冷硬未免不是一件壞事。
沈繁星沒說話,薄景川伸手,戳了戳她的心口。
“我警告你小繁星,現在你這裏,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準她有多餘的感情分給別人,沒有我的允許,這裏誰的位置都不許給向別人留。它的所屬權和實行權都在我這裏,它隻負責在你這裏長著。懂麼?”
沈繁星輕輕眨了眨眼睛,窒悶的心口突然散了些鬱氣。
“哇,這麼霸道,怎麼可能隻有你的位置呢,這裏還有我的公司,母親,清知……”
沈繁星的話還沒有說完,薄景川去側身過來,伸手就去扯沈繁星身上的衣服。
“別說了,我幹脆把它掏出來好了!”
“哎哎……別呀……那樣我會死的……”
沈繁星哭笑不得,看著薄景川用這種幼稚的方法討她開心,心中一片柔軟。
她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佯裝阻止著薄景川的動作。
薄景川停下動作,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嗯,知道掏出來會死就好。如果你敢讓它不聽話,我就真把它掏出來!”
沈繁星笑著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薄景川看了她一會兒,伸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整理好,親昵地抵著她柔嫩的臉頰蹭了蹭。
“昨天在寺院裏他的態度很明確,不是嗎?若非不是想不開,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要贖罪,他想要你過得好。他還要為你祈福,瞞了這麼多年,我想,接下來的日子,他應該是這麼多年以來最輕鬆自在的時候。
你沒有對不起誰,你過得最好,也許才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纖長的睫毛閃動著,沈繁星輕輕點點頭,心頭突然就釋懷了。
姑且,就是這樣吧。
她自己的生活,還是要過的。
喝了牛奶,又被薄景川抱著上了樓,躺在床上各種睡不著,拉著薄景川各種聊天,一會兒想吃蘋果,一會兒想吃橘子,一會兒又要上衛生間,反正不睡覺的理由,她幾乎能想的都想了。
在她第二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薄景川不容分說,長臂將這個不安分的小女人攬進了懷裏。
沈繁星掙紮了兩下,“太緊了,太悶了,鬆開一點……”
“小祖宗,現在已經快兩點了!趕緊睡覺!”
口氣帶著絕對的命令,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像在跟一個活力十足的孩子鬥智鬥勇。
“我知道,要睡了,你鬆開一點……我以前也不這樣,不是我推卸責任,我真的覺得,他們兩個以後肯定會很淘氣……你看看我現在,被他們兩個鬧得大晚上都不能睡覺……”
薄景川閉了閉眼睛,簡直哭笑不得。
索性沈繁星似乎也真的折騰累了,安分地窩在薄景川的懷裏,漸漸睡了過去。
等確認她睡著,薄景川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祖宗……
第二天,平城國際酒店。
袁氏商務宴會成為今天最矚目的事情。
網上對沈繁星的抨擊還在。
袁思純看的開心,在到達國際酒店的時候,有媒體和粉絲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