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裏的媒體我自認還算了解,倒是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雜誌社。如果你想要追究,我一定奉陪到底,隻要你不怕把在你背後指使你的人爆出來就好。
他能找到你,也是腦殘,踩人帶節奏目的性這麼明顯,你把我看的多愚蠢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所有記者這才反應過來什麼,轉頭疑惑地看向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的記者。
確實,就如他們剛剛說的一樣,沈繁星作為公眾人物,更作為聰明人,縱然再如何氣憤,都不會在公眾場合打記者的臉。
但是也不乏她是真的因為那人汙蔑薄景川。
雖然那人的話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是傻子都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是要說什麼。
也是好大的膽子,就算薄景川再怎麼落魄,那也是貨真價實的薄家後代,身上流著的可是薄家人的血。
說是被趕出了薄家,但是,那哪兒是一輩子的事情?
時間久了,總會有一個人先讓步。
居然敢說人家是喪家之犬,實在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
如今沈繁星的話,更讓他們明白,如果這人不是背後有人,也絕對不會這麼猖狂,有恃無恐。
那人神情有些慌亂,“我隻是急於追求真相……”
沈繁星冷聲道:“你追求真相的方法可真討人喜歡!”
她說完,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我沒有擋著你們追求事實真相,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做一點有實質意義的事情。我是不是公主,薄景川是不是有目的接近我,甚至倒貼上門這種事實真相,對你們來說到底有什麼用?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對你們包括所有關注這件事情的人又有什麼影響?”
“難道沒有我們給你們當吃飯的下酒菜,一個個都是要餓死是嗎?”
在場的媒體記者臉色都有些不大好,實際上他們這些娛樂記者,就是在為流量跑斷腿,說白了,也就是為了取悅網絡上那些喜歡吃瓜看戲的人。
有什麼實際意義?
這就是實際意義。
僅此而已。
也正是這樣,這也是他們娛樂記者與那些社會新聞工作者的區別。
“沈總,同時娛樂工作者,您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我隻是在以我的方式表達我對這次事情的態度,我負責給社會大眾培養藝人以及作品,這是我作為娛樂工作者的責任和義務,而不是……拿我和我家人的隱私和尊嚴給他們提供所謂的‘娛樂’。”
“如果你們還不懂,那麼我再很明確地強調一遍!你們剛剛所有的問題,都不成立。關於網上某些言論,我會讓你們一一承擔誹謗造謠的後果。”
沈繁星的話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地砸下來,強勢逼人。
所有記者都被她散發出來的氣場壓得有些氣短。
一時不敢招惹沈繁星,卻把注意力放到了她旁邊的薄老太太和樓若伊身上。
“二位,關於薄先生被趕出薄家這件事情,請問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您二位對此是什麼態度?”
“薄景川,從來都隻是我的孫子。是誰把他從薄家趕出來的,你們,就去問誰,問問他是不是有一個被他趕出家的孫子。”
薄老太太的話讓記者們心中一凜。
趕出來這個詞,薄老爺子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
一切可都是他們的自以為。
然而,意思差不多,卻還是差那麼點意思的。
“那……作為有言論說薄先生倒貼Y 國王室成為上門女婿這件事,二位有什麼想說的?”
“倒貼怎麼了?吃你們家大米了?有本事你們也去倒貼Y國王室試試,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們!”
樓若伊心中氣憤,這些人的嘴臉,她從來都沒有看慣過。
以前在公共場合,她都要以薄家太太的身份約束自己。
這薄家到底有什麼好?
如果不是沒出息地為了那麼一個男人……
她才不會受這些委屈好嗎?
對於她的話,同樣又把那些記者噎的啞口無言。
“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了,麻煩你們讓開。”
記者們都有些不甘心,“沈總,您剛剛的態度是不是完全可以說明,不管薄先生如何,您都願意相信他,跟他一直在一起是嗎?您就不怕萬一事情有另外的變故,如果,我是說如果薄先生是真的在有目的性的接近您,您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