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有什麼堅韌不屈執著不舍?隻是覺得,人沒有工作可不行。沒有了經濟來源,別說保安,撿垃圾都得做……當然內心不會屈服……相信自己這關一定走過去。盡管很苦,但我還是走過來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蘇夏看著我說道:“你現在好像走得比以前更難了,不是嗎?”
我哈哈笑道:“現在沒以前難,以前一個人,很孤獨落寞,飽受冤枉之苦。非誠勿擾不是有句話說得很好嗎?寧願在寶馬車裏哭,也不要在自行車後座上笑……”月朗星稀,習習涼風,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魔女回到身邊,至少……現在暫時安寧了許多,我們不必連做夢都怕會有人動我們。
蘇夏說道:“你現在可是用小命去拚日子,難道你喜歡血雨腥風的過下去?”
我說道:“現在我獲得了很多東西……沒有付出,何來回報?我這麼做,一個是為了能和她永遠在一起,另一個是為了自己全家人下半生幸福無憂。還有……我的朋友也能跟我在一起,我很高興。”
“是嘛,那也挺不錯……比我好,我認識的沒多少個朋友……”蘇夏笑道。
我說:“唉,你和我老婆一樣。兩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武則天,高處不勝寒,能找到跟你們匹配的女人麼?沒有。可你們兩個也做不來朋友啊……”
蘇夏說:“我不在乎有沒有朋友,我隻希望能有個人,愛我,珍惜我,陪著我一起渡過任何難關。就像你陪著她一……”
我扯了她一下說:“到了,是哪個餐廳?”已經為人之夫,拿還敢討論風月之事……魔女對我情深意重,我焉能負她。
蘇夏進了餐廳,服務員趕緊地彎腰:“蘇夏……”
“咦?不叫老板娘?”我奇怪道。
蘇夏說道:“讓她們改口了,老板娘?聽起來像是很老似的……”
我點頭稱是:“說得對。人家叫我小洛,有個小字,我都感覺年輕好多年。”
“小洛?我好像聽到過幾次,這是什麼名字?”蘇夏奇怪道。
我說:“我小名,好聽吧。”
“永芳,好聽吧?”她自己噗嗤笑道,“記得看一部電影,說那個年代的女人取名字無外乎四個字,淑貞芬芳。很土吧?”
我笑道:“不土。”
蘇夏問服務員道:“那個大包廂,撤掉,不要在那裏用餐了。”
“蘇夏,我們已經全都準備好了”大堂經理走上來說道。
蘇夏說:“把菜都端到二人世界那裏。”
“是!”大堂經理回去吩咐了。
這個包廂挺不錯呀,五麵鋼化玻璃擋住……腳下也是鋼化玻璃,可以看到腳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彩燈閃耀,風從各個大窗吹進來。抬眼望去,點點燈光……
紫紅色的光穿過葡萄紅的高腳杯,花香撩人……
精致的晚餐,美人美酒。我讚道:“這地方不錯,我得跟我老婆來這兒試試才行。”
“和我吃飯,能不能別提她?”蘇夏不高興地說道。
我埋著頭,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她舉著酒杯跟我的杯子碰了一下,說道:“她會做飯嗎?”
我沒說話,繼續刨著飯。
蘇夏又說了一遍:“她會做飯嗎?”
一會兒後,她不高興了:“幹嘛不回答我?”
我把飯碗放下,舉起酒杯幹完了整杯說道:“不是你自己說,和你吃飯,不能談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