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阿信說道:“別傻了!好好守住倉庫!今晚我約了一大幫人,到樂潮去開開心心喝酒去!阿信,你別看我們現在神色落寞的。其實我們都是裝的,我們為什麼要賣公司呢?因為價錢高啊!我們就是做十年八年也賺不回那麼多的錢啊!你該為我們高興才是!好了,今晚樂潮,咱哥兩個好好聊!”
天真的阿信喜笑顏開:“真的啊?那就好了!哈哈哈哈……”
午後,我們開著車去了家居市場,買了幾套新家具。她依舊喜歡隻選貴的。
接著我們回到了小區,和風暖陽,秋高氣爽。
站在陽台上看著小區裏的風景,抬起頭是明媚的晴空,微風載著零散的陽光飄渺,空氣中透著淡淡的青草香。漫長的綠蔭小路使人覺得格外愜意。風過樹枝款擺,零星幾朵槐花飄落在地上,撫去了心裏不少漣漪。
接著,把這個溫暖的家弄得幹幹淨淨。
我坐在沙發上看書,她坐在鋪好的毯子上,擺弄著各種剛剛買來的食物,笑著回頭過來對我說道:“我做西式簡餐給你吃。”
我對她一笑,說:“好啊。”
她把麵包切開,芝士和火腿蔬菜一層層夾好。
我把西裝領帶往沙發上一扔,盯著她完成一個三明治的每一道工序。
我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兩隻手掌順勢摸到胸前:“其實,這種生活,正是我想要的。風平浪靜的午後,心情舒緩下來,對未來的迷茫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好……偶爾浪漫閑情可以,如果天天這樣,你遲早會膩歪我的。”魔女說道。
我笑了,說道:“我怎麼會膩歪呢?”
“誰懂你……嘴巴這麼說,到時候心上巴不得讓我遠離你一點。”
我問道:“你是不是先膩歪我了才這麼說呀?”
說完我笑了起來……
見她不講話,手直接從腰上的衣縫裏鑽進去,把礙事的東西推開,密密實實把那柔柔軟軟的所在包圍。
“那麼我們就這樣膩歪到老好不好?”我問她,拖著她躺到懷裏。
“哎呀,就要弄好了,別亂動好不好?”魔女那朦朧的眸子裏盛著慌亂,她悶悶的哼氣,渾身發燙,瑟縮著踢了我一下,到底也抵不過我的力氣。
我說道:“我真恨不得就這樣把你給揉碎了,磨成珠子那麼大小,串在一起帶在身上。”
她被灌進去的那幾天,我常常想她想得渾身疼。
“恩?揉吧,把我去火化了,沒準弄出一顆舍利。然後你就帶在身上……時時刻刻,就不用去買手銬了。”她坐起來去拿做到一半的三明治,拿了蛋黃醬來擠,她手是抖的,好多醬料都擠在了麵包皮外麵。
“你到底會不會啊?”我問道。手下根本沒有分寸,慵懶的摩挲著。
“哎呀……你不要老是這樣弄我了。”魔女嗔道,“吃不吃呀?”
她把三明治遞過來,我還在不停撩撥她,這比吃東西更讓我快樂專注。我碰了碰她的雙頰,很滾燙。
“恩,好吃。”我咬著三明治笑道。
我解開她的上衣,壓在她身上說:“以後天天給我做飯吃?做賢妻良母?”
魔女扭頭過去,露出白皙的肩頸,我貼著那條白線,刻意動了動。
魔女說道:“才不要做什麼賢妻良母,你認識我的時候,我本來就不是賢妻良母。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道:“芒果公司是不是隻不過嚇唬嚇唬我們呢?”
魔女搖了搖頭說:“但願不會有事……”
“我害怕與你分開。”我咬著她的脖子說道。
魔女推我倒在了她身旁把我的手臂當枕頭,頭枕在了我手臂上:“我喜歡在夜晚入睡的時候枕在你的手臂上入眠,此刻所有的幸福會在一瞬間從四麵八方擁來。那種無法言語的幸福會充滿我整個腦海和整個夜晚的美夢。”
她閉上了眼睛,很幸福的表情。
我吃吃笑著說:“我遲早讓你睡得我手臂癱瘓。”
魔女也笑了說:“亂說話。”
在家的感覺就是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迷失兩個人的幸福世界,讓時光定格在某一刻,醞釀著淺淺的憂鬱,淡淡的憂傷,安靜的一塵不染。
一會兒後,魔女說道:“當夜來臨,一個人的呼吸和一個人的手臂,就是我全部的寄托,在睡夢裏仍然有那麼一隻手在保護著我,還有一個人的呼吸在告訴我,他就在我的身邊。這是多麼讓人幸福的事情。有時候醒來,突然發現那隻手不見了,呼吸也不見了,我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拚命的尋找給我希望和安慰的手臂和呼吸聲。有時候被噩夢驚醒,隻要那隻手還在我的枕下,隻要呼吸聲還在我的耳邊輕輕的環繞,我就會什麼都忘記,隻記得抱緊那隻手臂和更去貼近那個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