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東笑道:“看來,娶豪門妻,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啊。你那嶽父,家財萬貫啊,我們大英,根本沾不上鑫皇的邊。以前我還很自以為我們大英在湖平市絕對數一數二,想不到……山外山樓外樓。要想討好這樣的嶽父,確實難呀。”
張少揚也說道:“的確,你怎麼表現,老人家都不滿意。你謙虛他說你無能,你牛氣一點他說你驕傲輕狂。就像我,楚楚的母親一直都希望她嫁入比她們家還有錢豪門。必須要仰望的……”
這些話都說到了我的痛處,我要是表現得好,被拉到鑫皇,要是王霸天看不起我,將來我怎麼做,也是替他打工的,他依舊看不起我。雖說生米已成熟飯,不過我依舊像是王霸天眼中的外人,難以融入啊。
難道,王霸天就這麼不把我平等相待?永遠將我頤指氣使。唉,他現在生死未卜,我何必還怨恨與他。魔女說他雖然已經平安度過危險期,不過死神並未遠離,稍有閃失,便……
劉曉東笑著醉眼迷離對我說道:“楊天,我走南闖北,在生意場上行走多年,沒有交到多少個好朋友,我與你不打不相識。挺喜歡你的,你受苦咋不跟兄弟說一聲呢?”
我笑道:“你喝醉了。”
“喝醉也罷,不喝醉也罷!總之,這事我們一定幫你!說到底,王霸天是不是不喜歡你,是不是想騙你說他生病了,帶著你老婆走了,讓你們兩個不能再見?”張少揚說道,“我以前啊!我老婆,楚楚,就是她媽媽詐病!把她拉到了國外,騙她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家!”
劉曉東驚愕道:“不會吧?還有這種事?”
張少揚哼哼笑道:“怎麼沒有!?我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很生氣……”
賀靜拿著一塊肥肉塞進了張少揚的嘴:“吃肉啊!吃你最喜歡的肥肉!”
張少揚喊那話的時候,那個叫楚楚的姑娘,很尷尬著低著頭。賀靜急忙製止了張少揚的話。賀靜對我們說道:“我老公還能廢話,你們灌他多點酒,喝醉了他才說真話的。剛才那些,是他瞎掰的。”
其實我可以看得出來,張少揚的話,是真的。賀靜聰明啊,怕張少揚繼續說下去讓楚楚難過,急忙想辦法止住了張少揚的話。
劉曉東對我說道:“是哦,要是你老婆她爸爸裝病,那咋辦?
我再三考慮,說道:“怎麼可能呢?我的嶽父,確確實實是病了,千真萬確,不可能是假的。”
張少揚突然說道:“萬一你嶽父突然來一妙招,讓你兩相隔呢?”
“我嶽父的病,是癌症,手術了,生死未明,不可能玩得了這些招數。”我說道。
劉曉東對張少揚說:“少揚,楊天的老婆,王總,豈是那種輕易妥協於人之性格。不可能的……不過楊天,說來說去,你還是先過了你嶽父的這一關吧。他可能想把重擔交付與你,但如果你連搞個小眼鏡公司都搞不起來,他更看扁你。”
“所以嘛!我幫你定了!沒事,我和曉東讚助你一些錢,三十家連鎖店,可能我們幫不了那麼多……十來家還是能搞得起的。”張少揚大方說道。
我嗬嗬一笑說道:“你們兩,都喝醉了!明天清醒的時候再說吧。”
“不,就要現在說!”
“對,就是要現在說!”
他們兩還不依不饒了,我隻好繼續給他們灌酒,與其說是灌酒,還不如說同歸於盡。我問劉曉東道:“幹嘛每次我們見麵,都要拚命喝酒,好像我們跟酒有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