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還沒有落山,廣場上休閑納涼的人很多,迎風搖曳的柳條與波光粼粼的河麵構成了一幅完美的圖畫,我和王華一左一右的漫步在方磚鋪就的堤岸上,不時有大大小小的孩子打鬧著經過我們的身旁。
坐在堤岸上,我說道:“最近工作還很忙吧。”
“還好。”她冷冰冰說道。
我拿著戒指給她,她看也沒看就扔進了她包裏:“謝謝。”
“對不起。”我說。
“有用嗎?”她看著我問。
我不敢直視她的目光,看著靜靜流逝的水,看這些水,流過去了,還會可能返回來麼?我說:“我知道你難過。”
“你對我的承諾呢?”她又問。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臉上嗡嗡嗡直響,我沒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蘇夏瀕臨崩潰的時候,用毒品麻醉自己,我自己瀕臨崩潰的時候,卻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個跟她們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讓他們仰視……
接下來,兩人無言,就這麼坐著,夕陽漸漸把我們的背影拉長。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她站起來,一聲不吭,走了。我也沒有說話,頭靠在欄杆上,靜靜看著水麵。過了一會兒,我回頭,看著她消失在轉角。走著走著,我們弄丟了對方……
獨自一個人開車走在路上,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外麵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許多大貨車開始上路,慢慢悠悠的擋住前麵的道路。
慢點開吧,我心想。長時間以來,每當我一閉上眼就閃現出一輛大貨車迎麵衝我開過來,自己刹不住車,也打不動方向,被迎麵撞了個粉碎。
開車不到半個鍾頭的路程,我整整走了5個小時。
回到酒店的時候我已經是疲憊不堪,腳已經麻木了,上樓都有些費勁。我將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
手機一響,我慌了,急忙接了,以為是她的。是媽媽的。
“怎麼不接電話啊?吃飯了沒有?”無論怎樣,做母親的總是最關心兒子的身體,盡管做兒子的還惹她生氣。
“我吃過了。手機調著震動,不知道。”我撒謊。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什麼事情?”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沒處理什麼事情啊,隻不過出去散散心,心裏不舒服。”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了其他女人。”媽媽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你跟她說清楚了沒有?”
“我跟她說什麼啊?”我還想狡辯。“您就別瞎操心了,改天再跟您說吧,我剛回來,很累呢!”
“我明天去你們那裏一趟。”媽媽的語氣很嚴厲。
“您來?”媽媽不喜歡住樓房,她嫌悶。“您就別來了,住樓房你腿腳不方便,明天我回去就是了。”
“那你明天給我回來,別再給我搗鼓事兒了啊!”
“知道了。你早點睡吧。”
我合上電話,躺在沙發上跟死人一樣的不想動。媽媽是對我不放心,所以她來是為了監督我,也是為了挽回我和魔女的感情吧。我這麼想。
也許是太累了,什麼也不脫就那麼睡著了。
愛情就像銀行裏存一筆錢,能欣賞對方的優點,就像補充收入;容忍對方缺點,這是節製支出。所謂永恒的愛,是從紅顏愛到白發,從花開愛到花殘。(by弗蘭西斯·培根)
LIJ,一邊忙著生產,一邊組織結構變革,各部門工作職能發生變化,工作交接非常多,數據收集的工作也不斷進行,我指導各部門經理設計報表,除了財務和行政人資,其他部門都要求交日報表。運作了不到兩個月,下麵反映一天到晚大家都在忙著做報表,沒時間到現場,後來改成周報表,至少大致的數據已經開始有了。
周生產總結會,經過我主持幾次後,我交給閆寧主持,我隻是旁聽而已,我希望培養出部門經理都能在總經理不在時獨擋一麵,主導協調一個項目,我打算培養一班人,將來自己離開公司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企業能照樣運轉自如。閆寧剛開始主持時,我感覺不盡人意,但他盡量不表態,在最後來補充。在會議上,通常都是部門總結上一周的工作情況,業績等,挑出幾個重點產品,指出哪些部門什麼原因導致出現生產異常,然後由各部門主管檢討自己的問題,糾正及預防措施。我禁止一個部門在沒檢討自己問題之前,就去指責其他部門,所以,慢慢會議形成一個模式,大家都先檢討各自的問題和提出糾正預防措施,再對其他部門提出意見和建議,基本在一個可控比較理性的狀態下進行,然後由主管進行會議記錄,以便下次追蹤。經過三四次主持後,閆寧基本上能控製會議的進程,將會議時間控製在一個小時左右。
我每個月還參加一次各部門的部門會議,聽聽各部門的情況,中層管理人員往往在高層會議上,會將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信息過濾掉,往往容易出現報喜不報憂的情形,在這種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總經理根據片麵的信息,很容易做出錯誤的決策,所以,不時聽聽下麵部門基層會議的情況,了解一下現場,能使高層的決策更加準確,執行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