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打台球(1 / 2)

這是我和她吵架後,算是第一次像一對夫妻一樣回家,父母比我還要鄭重,父母一直對我說好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你爸爸為什麼那麼喜歡讓我們離婚?”躺在床上,我問。

魔女說:“聯姻。”

“後來?”

“胡珂是被我爸爸要挾了她養父母,才聽從我爸爸演的那出戲。讓我心甘情願跟你離婚,隻是我真的受不了你和蘇夏做了之後,回家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又和我做,我覺得很惡心……”魔女說,“假設你的老婆和別的男人……”

我用手封住了她的嘴……

她掰開我的手,說:“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讓我這輩子遇上了你。”

“什麼聯姻?”我扯開話題。

“跟有錢人的兒子聯姻,我爸爸說那人的兒子一眼相中我了,讓我跟他們家族聯姻,好讓他能夠拯救鑫皇。”魔女悠悠說道。

我說:“鑫皇完蛋了?”

“算是吧,總之都在走下坡路。隻有我媽媽知道我有多難受……我覺得我父親心裏麵,事業遠比家人重要得多。他願意為事業獻出全部,同樣他也要要求我們像他這般,把所有都獻給了家族事業!生命都要付出,何況其他呢?”

我有點無語。

魔女又說道:“你可知道,這段時間來我受的折磨?”

我說:“我並不比你好受,我想一刀切開自己的胸膛,讓你看看我心裏裝的,全都是你。”

“你!……你敢!”魔女怒斥過後,流淚了……

第二天醒來,一看魔女還在我懷中像貓一樣沉睡著,雪白的膊裸露著,烏發散開覆蓋了半個身軀,我忍不住低下頭來來吻魔女,魔女在迷蒙中回應著,我感到她在慢慢地濕潤、蘇醒,然後是汪洋的海,我們再次躍了快樂的巔峰,天空中有許多花瓣,古老槐樹上的槐花開了,滿鼻的清香,此時是如此的單純,我們的情與愛與天地融合了,愛的單純與快樂,欲望之尖銳的幸福滲透著每一個細胞,她不自主地發了呢喃的叫聲,我用吻、深深的吻來平複她的狂亂……多麼幸福的日子呀,單純的性欲、單純的人生、單純的快樂。

我在多年之後,看過一篇文章,文章中說,所謂的人類愛情全是胡扯談,人尤其是男人是一種占有欲望極其強烈的動物,喜新厭舊是人的通性,見著美女,第一欲望就是想親近和占有,如果時機成熟,每個男人都會出軌。當然,我不敢對所有人聖潔的感情進行攻擊,我也不會對曾經的海誓山盟發生懷疑,但一個男人必須想清楚,愛與欲是兩碼事,性就是性、愛就是愛,正如我們人類不能不能因為我們是靈長類的高級動物,就是否定其他動物的感情,在愛與性、愛與欲之間,平衡是如此難於把握、好累,好累。

我和魔女在家呆了有5天時間,天天巫山雲雨、快樂體驗,我真想像不出,如此單純的活塞運動,就能夠使人達到如此快樂的聖境,我甚至疑惑,性愛的終點是不是古人說的“欲仙欲死”,和你一個你愛的人,和一個你愛的人,去體驗水乳融合,天人合一吧。5天後,我們離開了老家、離開了老家那種月明風清、一室獨靜的場景,說也奇怪,來到了城市來到了霓虹閃爍,不見星鬥的城市,來到了我們裝修精致的樓房,我一切的幻覺都沒有了,當晚我們的快樂體驗就陷入了失敗,裸身而眠讓我們如些難受,房間裏的暖氣讓我頭昏腦漲,我們很快分開了,一人一邊,相安無事,第二天洗漱、上班、吃飯、應酬,日子陷入可怕的複製,激情在慢慢地消融,有時甚至感到男女之事真沒有勁,是一種無聊透頂的重複動作,一切假得很,還是愛自己吧,一個人上網、看書、做一個長長的夢,等夢醒了才去考慮生活吧。

我曾經問過魔女一個無聊透頂的問題,“你認為我們最快樂的時候在哪裏”,魔女尖銳地回答,“快樂能夠重現,心境無法複製,過去的永遠過去了,正如一個人死了不能夠複生”,魔女冷靜得可怕。

日子總要走下去,我曾經千百次對比魔女和母親,她們雖然出身和教育、工作經曆不同,但是有一點是驚人的相通,她們都是賢妻良母,中華民族傳統女性的善良、賢惠、謙讓、奉獻都在她們身上有體現,但魔女缺乏一種母親身上的堅韌與固執,魔女缺乏一種生活的激情、一種不可消彌的信念。母親的生活永遠是如水般平淡、如水般堅韌。我很多時候我都無法回憶過去的事情,一個人能夠把寂寞的日子過得豐富多彩,絕對是一種本事,可是母親就能夠做到,她是懷著一顆極其虔誠的心來生活的,在她眼中一切皆有生病,母親精心地操持著一大家人的事務,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她從來不恨那種毫無有用處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