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川的臉色沉了沉,“你耳朵是裝著助聽器嗎?”

俞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抱歉先生,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那你一會兒給太太講幾個笑話再回家。”

“……是,先生。”

沈繁星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誰說要聽笑話了?”

“他們說的。”

薄景川指了指沈繁星的小腹。

“他們現在怎麼可能會說話?”

“他們用意念傳遞給我的。”

“……”

“……”

(兩小隻:我們不想聽笑話。

薄奶爸:不,你們想聽。

兩小隻:我們不想。

薄奶爸:我是你們的老子,我說你們想聽,你們就得想聽。

兩小隻:我們要告訴媽媽。

薄奶爸:……不想聽就算了。記著,喜歡告狀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

如果不是俞鬆用力克製著自己,他差點又破了功。

誰來告訴他,他原來那位先生去哪兒了?

沈繁星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聽起來薄爸爸以後跟兩個孩子應該相處的很有意思。

“來,重新說一遍,剛剛你跟袁思純怎麼說的?我是你的什麼?”

沈繁星也是無奈,這個問題死活都過不去了。

“我的男人,好了吧。”沒辦法隻能順了薄景川的意思,不過說起來倒是來氣,“董事會上你為什麼爭取都不爭取一下就直接放棄了競爭?薄氏在你手裏這麼多年,你自己投入了多少精力進去,是說放棄就放棄的嗎?”

雖然當初聽到他為了她甘願放棄薄氏繼承權的時候,心裏是高興的,但是薄氏至於他,一定有著特殊的意義,她怎麼可能甘心讓他為了她放棄財團?

薄景川微微笑了笑,“正因為之前投入地精力太多了,所以想著這次退下來也不錯,這樣我就會有更多的時間陪你了。不開心嗎?”

沈繁星看著他,兩個人剛剛的打情罵俏的輕鬆此刻完全消失不見。

“不開心!阿川,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失去任何東西。我不想拖你後腿,從來都不想……”

薄景川傾身吻上她的唇,一番深吻之後,他抵著她的額頭道:

“任何東西都比不上你重要。”

沈繁星安靜下來,聲音溫軟輕細:

“可那是薄氏,怎麼能甘心拱手他人……”

“區區一個薄氏,我能弄出一個,就能弄出兩個,更何況還有這麼聰明厲害的你在我身邊。”

沈繁星勾了勾唇,點點頭,很是傲慢道:

“當然,你這麼厲害,隻不過是一個薄氏而已,完全不用放到心上。”

薄景川輕輕笑了笑,“嗯,好厲害。”

沈繁星哼哼了兩聲,轉眸又突然換了話題:

“你今天對袁思純的態度不夠堅決,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說的超過兩句話。應該好好的訓斥她一頓!”

薄景川臉色微微沉了沉,“對她沒什麼可再說的。”

該說的都說了,該訓的也都訓了,連地牢那種地方他都帶她去過了,可是她還是一意孤行,說再多隻是浪費口舌。

與其給再多的訓斥,倒不如給她一點實質性的懲罰來的更實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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