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小姐,你很明白,現在不是你說不就可以不的時候。你已經幾次三番踩了先生的底線,先生曾經給過你機會,不止一次。”
袁思純搖著頭,臉上毫無血色,渾身的力氣幾乎在瞬間流逝,她整個人幾乎是被兩個人直接拖進去的。
經過一重又一重的門卡,俞鬆才將袁思純眼睛上的黑布拿了下來。
布滿四麵牆的刑具,巨大的牢籠,空曠的房間……
麵前的一切,熟悉的讓她渾身被恐懼籠罩。
“如果再不安分,下一個關在那裏的人,就是你。”
她看著那個漆黑的牢籠,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薄景川說過的話。
臉色蒼白的搖著頭,拖在地上地雙腳不斷地往後蹬,“不,我不要……”
房間對麵的隱形門此刻緩緩打開,薄景川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一身漆黑的西裝,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一雙冰冷的眸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曾經迷戀的樣子,但是現在,卻讓她無比的恐懼。
“薄哥……”
她戰戰兢兢地叫著,薄景川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自走到了籠子正對麵的沙發上。
什麼話都沒有說,舉動卻再明確不過。
身旁的兩個人直接拖著袁思純進了籠子。
“不要……不……”
她全程拒絕,甚至在路過薄景川旁邊的時候,哭喊道:“薄哥,求你,不要這樣……”
薄景川雙腿交疊在一起,靠在沙發上,一張臉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渾身散發而出的氣場,竟都是毫無人性的狠戾和嗜血。
然而那份狠戾和嗜血卻又不張揚,隻是坐在那裏,像是從骨血裏散發出來一般。
麵對外人時的清冷淡漠在,沈繁星多見的溫文爾雅也在,長居高位的尊貴和強勢也在,如今還有被深埋在骨子裏的狠戾和嗜血也在。
這所有的矛盾,如今全然彙聚在了一起。
輕易讓人為之忌憚。
“啊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袁思純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逃避,卻根本徒勞。
尖叫聲回蕩在偌大空曠的房間裏,夾雜著鐵鏈碰撞的響聲,更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不,不……”
一陣重重的鐵鏈碰撞聲,兩個人猛然放開袁思純,她的身子猛然落下,又被鐵鏈抻著胳膊將她吊在了半空中。
今天為了偶遇到薄景川而精心打扮的妝容,奢華精簡的衣服,精細飄逸的卷發,如今全部成了一團亂麻。
出門前的初心有多美好,現在就有多可笑。
隨著鐵門被重重關上,薄景川才緩緩掀開眸子,透過牢籠的縫隙看著裏麵哭喊的狼狽不堪的女人。
俞鬆這個時候也推著擺滿刑具的車,停在了薄景川的身旁。
袁思純瞳孔重重一縮,害怕地縮了縮身體,鐵鏈發出叮當當的碰撞聲。
“薄哥,求你……不要……”
她留著淚乞求著,害怕的根本站立不穩。
“說吧,我現在給你機會,說說你到底有多喜歡,多……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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