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秒鍾,安澈眼睜睜看著剛剛那個還對他冷漠以對的女人眼睛從愣怔到明亮,下一秒整張臉都變得生動明媚起來。
緊接著,就見她走下台階,快步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這一刻,安澈覺得自己失戀了。
還未開始便已結束~~
狠狠扒了扒頭發,心中湧出一陣呐喊——
Oh!No!!
這該死的愛情!
沈繁星快步走到薄景川麵前,仰頭微笑著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薄景川岑薄的唇微微抿緊了些,看起來有些鋒利,漆黑的眸子越過沈繁星,直直看向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剛剛失戀的安澈看到男人朝他刺過來的視線,頭皮微微動了動,迎上薄景川,扯唇笑了笑,“執行長好啊。”
那笑容跟聲音聽起來要多假有多假,虛偽的要命。
薄景川眉心動了動,伸手將沈繁星從安澈的旁邊攬到了自己的懷裏。
簡單的舉動彰顯著他的霸道和強勢。
沈繁星靠在他的懷裏,頭頂傳來他低沉好聽的聲音,“這個看起來像是剛被女人甩了的男人是誰?”
安澈“……”
你老真是……總結的太精辟了。
是的,您說的沒錯,我被我的愛情甩了。
不過這話從“情敵”的嘴裏出來,怎麼感覺怪怪地?
沈繁星不明所以地朝著安澈看了一眼,他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安澈是剛剛被女人甩了?
他們剛剛不是還在開會嗎?
還是說在開會之前剛剛被女人甩掉?
不對,誰說他是被女人甩了?
沈繁星不知道薄景川的總結到底從何而來,但是沈繁星知道他問的就是安澈。
“他是……”
“算了,無關緊要的人,不介紹也罷。”
沈繁星:“……”
安澈:“……”
您還能更刻意一點嗎?
這個時候楚叔也推著姬鳳眠從大廈裏出來,“不是還要去Y國,墨跡什麼?”
“時間還早,我來接繁星一起吃飯,您要不要一起?”
姬鳳眠掃了他一眼,“那就先找個地方吧。”
“好。”
這家庭聚餐什麼的,安澈留下來自然不太合適,找了一個借口便走了。
看來今晚他要大醉一場,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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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某處偏僻的別墅裏,兩個人正在沉沉對話。
“先生,那個女人周圍人太多了,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飛機上也時時刻刻有人嚴格看守著,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被喚先生的男人輕吟著,沉默了一會兒,喃喃道:“下午一點的飛機……”
“是!”
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
好半天,忽然聽到男人輕笑一聲,道:
“既然從沈繁星的身上下不了手,那就從別人的身上下手好了。隻要讓她有足夠不能離開的理由就夠了。隻是不想讓她參加國宴,方法實在太多了。”
那人頓了一下,疑惑道:
“先生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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