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川扯唇笑了笑,“你很了解我。”
“所以你知道要逆著我的意願來。因為我不會跟你們妥協,所以最後隻會讓爺爺失望。”
“你真想要薄家,如果早一點說的話,我也許真的會把薄家給你,但是現在……二叔,你越想要得到,我就越不會撒手。看著你求而不得,我才會好受一點。”
薄嶽林那張慣性笑意吟吟的臉如今冷的可怕,“你這是跟我明擺著跟我撕破臉了麼,景川?!”
薄景川轉身,朝著他勾起一抹冷到冰點的笑,“二叔的所作所為,可有把我們彼此的臉麵擺在哪裏了嗎?”
薄嶽林臉上染上了明顯的怒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正好,既然撕破了臉皮,我們就不妨順便來個儀式好了。”
薄景川的話音落下,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撞開,薄嶽林轉頭看去,臉色猛然變了一下。
俞鬆走了進來,身旁兩個人一左一右扣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先生!”那人朝著薄嶽林喊了一聲,神色充滿了惶恐。
盡管那張臉早已經被打的麵目全非,但是薄嶽林還是認出了他。
薄維,一直跟在薄嶽林身邊的人之一。
另外一個人是薄誠,是薄維的父親。
父子兩個都跟在薄嶽林的身邊,可見薄嶽林對他們的信任,已經這父子兩對他的忠誠。
病房裏的電視忽然被打開,上麵播放的,仍舊是前不久在市中心的立交橋上發生的車輛惡性追逐碰撞的視頻。
薄景川手裏拿著遙控器,一點一點的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到了最大。
“這起惡性車禍的主謀人,薄維,二叔知道他嗎?”
薄嶽林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就查到薄維的身上,並且還將人抓到了他的麵前。
他無話可說,薄景川既然能把薄維帶到他的麵前,就篤定了薄維跟他是有關係的。
電視散發出來的聲音震耳發聵,門關著,整個樓道卻都能清晰地聽得到電視裏播放的內容。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薄嶽林無法開口否認,那樣顯得太孬種,更顯得有些垂死掙紮。
“你想要怎麼做?”
薄景川側身,俞鬆站在他的身邊,他抬手,俞鬆從懷裏拿出了一把手槍遞給了他。
他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扣扳機的聲音淹沒在滿是新聞播報聲的房間裏。
看著他的動作,薄嶽林冷笑了一聲。
“景川,我不是被嚇大的,這點程度對我還太小兒科了……”
“嘭——”
薄嶽林的話戛然而止。
眸子狠狠地顫了顫。
他頓了一下,猛然轉頭看過去。
聲音先行。
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被兩個人禁錮著的薄維的腦袋,像隻西瓜一樣,“嘣”地一聲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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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被你們笑死了,說我更新少先被薄撩撩揍一頓的都有誰?!我要爆了你們的西瓜頭!!有毒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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