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將一部分籌碼樓到了自己的懷裏。
一旁薄景川的臉色微微好了一些,這種方法雖然聽起來有些損,但是總比最後讓沈繁星把自己輸出去好的太多。
雷斯卻有些急了,這樣跟直接宣告他今晚這場賭局輸掉有什麼分別?
“沈小姐,你確定要這樣玩兒?”
沈繁星笑了笑,伸手製止了薄景行的動作,“當然不會。我還要贏的你傾家蕩產呢。這幾個億對雷斯子爵,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是不是?”
雷斯這才放心,“自然。”
“那繼續。”
接下來的幾局,整個賭廳完全寂靜無聲。
因為從剛剛重新開始到現在已經連續幾局,沈繁星局局都是“show-time”,每一局都要把自己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雷斯每次都要無奈跟上。
但是結局很讓人匪夷所思,每一局都是沈繁星贏。
到現在為止,雷斯已經輸掉了將近三十多個億。
“霧草霧草霧草!”
“臥槽臥槽臥槽!”
“厲害厲害厲害!”
“好棒好棒好棒!”
薄景行和殷睿爵在旁邊兼職沈繁星的啦啦隊,每贏一局,身後兩個人的掌聲拍的“啪啪”響。
沈繁星坐在座位上,悠閑地轉動著高腳椅,小臂橫撐在台麵上,淺笑盈盈地看著臉上已經滲出一層冷汗的雷斯,她抿唇淺笑。
“繼續啊,雷斯子爵。”
雷斯掀眸看了她一眼,臉色有些難看,抬起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指尖是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輕顫。
再繼續,在場所有人都幾乎站立不穩,一個個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越往下玩兒,他們就越發覺得,沈繁星這個女人,就是世界第一號瘋子。
不管她手裏有多少籌碼,每一局都全部推出去。
到現在為止,她手裏已經有將近五十多個億的籌碼。
還是眼睛眨都不眨地推了出去。
看著雷斯笑道,“我這次全部押大。”
薄景行和殷睿爵兩個人都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軟,掌心手背都是冷汗。
雷斯的心開始有些顫了,有些不敢下注,但是這幾局連續輸,心頭又不甘心、
更何況,他也不相信沈繁星能次次都押對!
如果自己贏一把,那麼他一局就能把自己以前輸掉的全部贏回來。
典型的賭徒心態,讓他一咬牙,一下子放了八十億,押了大。
至於他為什麼放這麼多,因為這裏麵還有一個莊家賠付的比例在裏麵。
根據骰子的點麵,贏家還有相應的莊家賠付。
比例是一賠一、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混跡賭場這麼多年,怕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豪賭局。
而且還是一個初入賭場的小菜鳥女人和一個早就稱得上老油條的男人。
荷官開盅,眾人凝著呼吸,目不轉睛地看著荷官的手。
這次就連心理素質異常的荷官,那隻手也在明顯的顫抖著。
工作這麼多年,他還從未開過如此大的骰盅。
42498/406416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