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如讓我猜猜,你們今晚叫我來的目的吧?”
袁沐純突然開口,成功將袁崢崇充滿憤怒的話憋了回去,就連沈繁星,也放下刀叉,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牛奶,撐著下巴,興致勃勃地看著袁沐純小丫頭。
薄景川在一旁,伸手抹掉她粘連在她唇角的牛奶,見她雙眼星光閃爍的樣子,微微勾唇,無奈地笑了笑。
這幅樣子,比她自己上陣都來的興奮。
“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打電話讓我帶人一起回來是幾個意思,但是根據你們以前的作為,意思無非就是,如果我自己找不到一個對袁家有利的靠山做老公,那麼我以後的人生如何,便都在你們的手中掌握著,對麼?”
不管這個人是精是傻,是醜是帥,是否有什麼不良嗜好,都沒有關係,隻要他有錢有勢就對了!對麼?”
“不管我以後的人生如何,隻要對袁氏有無盡的好處,讓你們袁氏風光無限就好,對麼?”
“然後在我嫁出去之後,想辦法將我手中的股份弄到手給了袁思純穩定她在公司的地位,對麼?”
“……”
“……”
“……”
袁沐純每說出一個猜測,袁思純,袁崢崇和葉芷青的臉色就越難看幾分。
而袁沐純卻也將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本來她隻是猜測而已,心裏雖然一定覺得八九不離十,但是卻缺他們一份親口承認。
然而現在她完全不需要他們的親口承認,現在隻看著他們的臉色,就已經確認了一切。
心中說不難過是假的。
上次經曆過秦智軒一事之後,她覺得他們最起碼也該安分一陣。
結果沒想到,他們卻是再接再厲了。
在醫院遇到沈繁星的時候,她曾經就提醒過她,既然對那母女兩人起了防備之心,那就不要輕易鬆懈。
因為她們有目的。
人一旦要有目的,就一定會為了達到那個目的不擇手段。
一計不成,定有後招。
這包括他們所有人,任何人。
有人想要有一輛車兜風,那麼他們就要各種努力去拿到那個駕駛證。
有人想要考上名牌大學,那麼他們就要日夜苦讀迎戰高考。
有人想要在公司步步高升,那麼他們就要費盡心思拿業績,這個時候,任何手段都可以。
這算不算人的劣根性她不知道,但是她覺得沈繁星說的沒有錯,
事實證明,沈繁星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她說,這麼多年她一直待在學校裏,社會中的人心險惡,她都沒有接觸過。
但是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哪兒有什麼絕對的好人?
誰又能自信滿滿,問心無愧地拍著胸膛說自己是好人的?
自己都不是好人,又怎麼覺得別人都是好人?
是啊,沈繁星說的一點兒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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