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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就心煩不可以嗎?髒了我們的眼睛!就是惹到我們了!腦殘粉滾開,我們不企圖叫醒一眾腦殘的垃圾!”
“對老人出手就該天誅地滅!”
“什麼叫她不主動挑事兒?闖進薄家把人家的老傭人打的麵目全非這叫不主動挑事兒?你們眼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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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繁星有些意外,因為她沒有想到,自己了小區的門都沒有進去,就被一眾記者堵在了門口。
隻是意外很快便在心中有了答案。
薄嶽林怎麼看都是個老狐狸,她能預料一些事情,他自然也可以,隻是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她住的地方,甚至連她到家的時間,都能給提前預估出來,並安排記者在這裏堵她。
看著堵在大門口,不停張望的一眾記者,沈繁星勾了勾唇。
也算是好算計了。
“太太,現在怎麼辦?”
開車的保鏢問。
沈繁星勾著唇,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機上了網。
掃了一遍網上的情況,隨後冷笑一聲。
“都已經堵在那兒了,不露臉該說我心虛了……找個安全的位置讓我下車。”
“是。”
看到沈繁星在保鏢的護送下下了車,記者們連忙湧了上來。
自然是被保鏢們攔住。
“沈總,剛剛記者會上薄家的老傭人說的那些話,請問是真的嗎?”
“私闖別人的宅子,將老傭人打傷,帶走傭人隻為膈應薄老爺子……其實並不存在什麼欺壓迫害是嗎?”
“剛剛在停車場那個傭人的話,是不是您提前囑咐給她的?”
記者的話音剛落,沈繁星淡漠的視線便朝著他看了過去。
那一瞬間,記者便覺得,身上像是被冰穿刺過一般,手腳麻痹又冰涼。
淡淡的收回視線,沈繁星麵對其他記者,默然開口:
“那位老傭人怎麼說的?我強行闖進別人的宅子?讓人打了她,甚至為了膈應老爺子將傭人全部帶走?”
“……”記者們沒有說話,麵麵相覷,完全一幅默認的姿態。
沈繁星勾唇無聲的笑,“口空無憑地汙蔑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身為記者,現在把我堵在這裏,問我這些東西,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可是那位傭人的話同樣也空口無憑……”
“那你憑什麼就覺得她的空口無憑就一定是假的,而那位老傭人的話,你們就可以百分百確信?”
沈繁星厲聲打斷了記者的話,“現在拿著完全沒有影子的事情直接過來質問我?我又憑什麼正麵回答你們這種直接帶有針對性的問題?
如果你們不會當記者,我可以跟你們各自的老板反映一下,也許你們更適合去當水軍。”
“沈總,還是麻煩您能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我們有責任和義務給替廣大群眾討得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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