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的臉色沉了又沉,“你說我沒資格?”
楚亦神色毫無異色,“隻是一個丈夫的名稱而已,可你這個丈夫……你覺得自己做的稱職嗎?”
黎墨眯起了眼睛,看著楚亦登堂入室當著他的麵跟許清知表達真心,還如此與他直麵叫囂,不管是男人的尊嚴,還是心中那些不知名的情緒彙雜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都開始由內而外地暴躁。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這個男人,徹底從他麵前毀掉。
心動身先行,黎墨的念頭還為成型,他人已經走到楚亦麵前,看著他一直拉著許清知不放的手,冷聲道:“把手放開。”
楚亦扯唇,冷冽的眸直視著他,“如此輕易放開她,不、可、能……”
不可能三個字說的一字一頓,挑釁意味十足,黎墨本就陰沉的臉色再次猛然沉到了極限,俊逸的臉上覆上猙獰,他抬手,用蠻力直接將兩個人的手分開,又幾乎在瞬間,伸手握住了楚亦的衣領。
他湊近他,冷冽危險的氣息瞬間逼近。
許清知的手腕現在一片生疼,她剛剛恍惚幾秒鍾的時間,一聲肉搏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猛然抬頭看去,黎墨的拳頭已然落到了楚亦的臉上。
楚亦猝不及防身子便移,手撐住旁邊的沙發上扶手,才沒有跌坐下去。
許清知頭皮突然一麻,連忙上前抱住了還要不罷休上前繼續揮拳下去的黎墨。
“黎墨!”
黎墨現在渾身繃滿了力氣,許清知整個人對此刻的他來說,存在感聊勝於無。
眼看他動作間就要不可避免地傷到許清知,喬芷蘭上前護住了許清知。
“黎墨!你小心傷到清知!!”
喬芷蘭的一聲高聲怒吼,讓黎墨的身形猛然頓在原地,幾乎保持著姿勢轉頭看向在後麵抱住他的女人。
“黎墨,你別亂來……”
許清知仰頭朝著他搖頭,神色隱隱帶著乞求。
黎墨眯著眼睛盯了她半天,最後緩緩收起了手臂。
“怎麼?是見不得我打殘他,還是見不得他被我打?”
許清知微微愣了愣,黎墨臉上的神情,是她前所未有看到過的猙獰可怕。
而他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氣。
“黎墨,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楚亦他……”
“你讓我講什麼道理?他當著我的麵跟你牽手深情告白,我得站在旁邊給你們鼓掌,為你們高興是不是?我是不是還要再識趣一點,幹脆把這個房子讓給你們,徹底成全你們,讓你們過上真正的夫妻生活才是你想要的道理?”
許清知頓住,她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隻知道心中的怒氣突然像是無聲又不斷膨脹而在瞬間炸開的氣球一樣,等她反應過來,手上隻剩下火辣辣的疼。
整個客廳死一般的寂靜。
清脆誒巴掌聲似乎還在空氣中飄蕩著。
楚亦緩緩直起身,手抹掉嘴角的血絲,無聲冷笑一聲。
今天這場戲,似乎用力太猛了些。
黎墨轉正被打偏的臉,視線冰冷地望向她。
許清知雙眼此刻是無法抑製的通紅,整個人仍舊氣的發抖。
“……無恥。”
她開口說,聲音剛剛發出,眼眶裏的淚便滴了下來。
她自己一點防備都沒有,灼燙仿佛直接從體內滲出來一般,無法控製。
察覺到後,隻覺得自己簡直沒出息到了極點。
從來不想在任何人麵前流淚的她,卻在這個時候失去控製,顯得她更加懦弱不堪。
黎墨冷冽的眸子微微閃了閃,盯著那雙通紅的眸子,張了張嘴,卻沒有發聲。
所有人都沒有從震驚中回神,而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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