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生的一切,像是電影畫麵一般,自動在腦海裏一幀一幀的閃過。
昨晚說過的話,做過什麼,每一個呼吸,都太過清晰。
習慣性地將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輕輕撫了撫。
臉色緋紅,但是心卻突然安定下來。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旁邊的黎墨緊蹙起眉心,臉上帶著濃稠的不悅,不難看出明顯的淩厲。
被吵得煩了,他冷臉翻了個身,煩躁的心情在嗅到枕邊淡淡的芬芳時,微微頓了頓,然後扯了一下唇角,伸手攬過許清知的腰,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中。
拱了拱。
許清知身子僵了僵,短暫的沉默,黎墨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動了動,一路蜿蜒鑽到了她的掌心下。
貼上了她鼓起來的肚子。
許清知眸子輕輕眨了眨,雖然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但是,她的心仍舊被觸碰到了。
他也在期待這個孩子,也會用心溫柔的對他,嗬護他。
依著黎墨的性子,會當一個疼愛孩子的溫柔丈夫,這她來說,實在是一件太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太了解他了。
想讓他對她溫柔一點,真的太難了。
印象中,從他們大學時期相識以來,他就很少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實際上,她跟他的相處模式,從來都不是誰順從著誰,甘心跟誰低頭的狀態。
在同一件事情上,他和她,多多少少都是有分歧的。
周圍一些人大都是富家少爺小姐,對某些事情報以無所謂的狀態,跟在黎墨旁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人會去反駁他。
而她,卻是那個經常跟他唱反調的人。
所以那個時候兩個人的相處狀態,大都是針鋒相對,看起來互相看不順眼的樣子。
實際上除了一些原則上的事情,其他時間,她仍然喜歡在他的麵前晃蕩。
她喜歡他那張臉,也喜歡他有自主意見,行不苟合。
至於讓他對她溫柔相待,或者好好說幾句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所以她可以忍受他的粗魯,他的壞脾氣,甚至有些幼稚的舉動和思想,但原則上的問題,她依舊當仁不讓。
可誰知,他昨天居然……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下來,許清知隱隱約約能聽到有人說要去找醫生開門的話。
一想到她自其實還赤條條的,連忙撐著床坐了起來。
黎墨不悅地皺眉。
橫亙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氣,“再躺會兒。”
“一會兒他們該開門進來了,我還什麼都沒……穿。”
黎墨沉默了一會兒,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她用被子捂著身前的風光,但是白皙瑩潤的肩膀還是明晃晃的刺眼。
喉嚨動了動,伸手壓下她的肩膀,將她重新壓下去,過了過嘴癮。
許清知有些掙紮。
他無奈鬆開她,將散落在地上的她昨晚穿著的那些衣服撿起來給她套了上去。
許清知從頭到尾不是被壓,就是被擺布著穿衣服,等到她得意定睛,看到黎墨那張臉,忍不住蹙了蹙眉心。
“你……”
黎墨掀眸看她,“怎麼?”
許清知頓了一下,還是開腔,臉微微紅。
許清知拿起西裝外套下了床,離得他遠遠的,才道:
“那你黑眼圈怎麼那麼嚴重?臉色看起來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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