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沒有,兩個人失望的退出那個房間,又在走廊裏樓梯間尋找了一遍又一遍,不止是他,她也以為孩子們有可能是因為找她才跑到這裏來的,因為,她一直記得強強點歌時說過的話,他說他想她了,想媽媽了。
可是,她怎麼也找不到孩子們。
與水君禦在樓梯口相遇,他的臉色依然是陰沉的,可見,他的擔心一點也不比她的少了。
不必問,也不用問,他的臉色就告訴她他一定是沒有找到了。
“還有可能在哪裏嗎?”
水君禦一敲頭,然後一伸手就拉起了她,“走,去郊區,也許在那裏了。”再去找一遍,孩子們想媽媽了,也許會去那裏找媽媽呢,他後來對強強說過,莫曉竹就是在那裏生下他和薇薇的,他想強強和薇薇一定是記住了。
車子轉出了小區,轉而向郊區的方向駛去,莫曉竹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手絞著衣角,也不知道絞了多少遍了,絞了再鬆了,鬆了再絞,絞的那一角衣服都是皺了,卻還是止不住心底裏的那份擔心。
那條路是那麼的漫長,抵達的時候,莫曉竹下了車,眼看著麵前的這幢別墅,心突的痛了起來,還有,臉上。
“孩子們,喜歡這裏?”
“嗯。”確切的說是因為他喜歡,所以他以前總是帶著薇薇來這裏住,久而久之,薇薇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後來,他又帶強強來,於是,兩個小家夥就都愛上了這個地方。
每走一步,都覺得這裏很熟悉,“我,在這裏住過?”
“曉曉,你就是在這裏生下薇薇和強強的。”
心口一震,仿佛生下薇薇和強強的痛意還在。
感覺到她停了下來,他轉首看她,“曉曉,就是在這裏,你的臉被劃傷了,所以,你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的手落在臉上,撫摸著一寸又一寸的肌膚,“是你夫人劃傷的?”
“是。”他不避諱,突然間的很想讓她什麼都記起來,是不是都記起來了,她看他的眼神就會少了些敵意,否則,他真的受不了她那充滿敵意的目光。
“為什麼你有妻子了,卻要我生下你的兩個孩子?還有,為什麼你夫人要劃傷我的臉?”一連串的疑問,越是想不起來,她越是好奇著。
他推開別墅的大門,裏麵冷冷清清的,一點也不象有孩子們在的可能,臉上是難掩的失望,卻還是牽著她的手走了進去,“是潤青不能生,她吸毒,而且,也沒有了生育功能。”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然後,你夫人恨我替你生下了兩個孩子就把我……”她說不下去了,這是她唯一能把一切聯係到一起的可能。
他搖搖頭,然後道:“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
可他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急忙的接起,“安風,快說。”
“……”
“什麼?你再說一遍。”
“……”
“怎麼會這樣?再探一下,要是有氣趕緊送去醫院。”水君禦說著電話突的轉身,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拉著她就往門外走,他走得是那麼的急,顯然,出事了。
“……”
“我馬上趕過去,封鎖現場,查找所有的對我們有利的證物,快。”
吩咐完,他掛斷了手機就坐進了車裏,莫曉竹也坐了進去,“花匠出事了?”
“是。”
她猜的真準,可這也認證了薇薇和強強的失蹤一定與花匠有關,“與他接觸過的人呢?趕緊查出來,趕緊追蹤那些人現在在哪裏,不然說不定下一個死的人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鈴鈴……”她還沒說完,水君禦的手機又響了。
眼皮一跳,那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安風,什麼事?”
“……”
“什麼?”
果然,又出事了。
眼皮跳得愈發的厲害了,心也沉到了穀底,終於等他掛斷了電話,她急忙道:“是誰出事了?”
“與花匠接觸過的那個人。”
心裏“咯噔”一跳,人死得也太快了,都死了,那還怎麼查下去?
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在殺人滅口。
莫曉竹真的很奇怪那個擄走薇薇和強強的人的目的,若是求財,可到現在那個人也沒有打給水君禦電話讓他彙錢什麼的,可是,又能有其它什麼目的呢?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Shit!”水君禦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車子晃了一晃,隨即繼續向前駛去,可是那方向卻不是市區的方向,還是往郊區的方向。
“去哪兒?”
“也許是她。”他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