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幾天?”李淩然說要帶她出國的,她也想要出國去轉轉,也許能幫她恢複記憶,少去生命中的一段記憶的感覺真的很不好,那常常讓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曾經相識過的每一個人。
“我不知道,也許幾天,也許一個月,也許,幾個月。”
是呀,誰也說不準要多久的,可她,就是答應他了。
看著他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就答應他了,他的眼神仿佛喚醒了她生命中曾經經曆過的什麼。
“好,我陪你,不過,每天你要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處理公司的事。”這真的是最少的時間了,也是她的底線,再忙,也不能把才成立的公司撇下。
“好。”
他輕應了一聲,她才想到要通知一下李淩然,出國的事就先緩一緩,等她陪著水君禦戒了毒再說吧。
答應人家的事,就要辦到,誰讓他是她孩子的爹地,誰讓他救過她呢。
躺在躺椅上,她終於不抖了,這才發現就這樣的躺在這天台上看著夜空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天空,夜色,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她的腳漸漸的熱了,他這才鬆開,然後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腳上,那樣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仿佛蓋住的是他的珍寶一樣,隨即,水君禦拿起身旁小桌上的一瓶酒,“曉曉,要不要喝一點?”
她搖頭,“我不會喝酒。”
“隻一點點,一點點就好,不會醉的,這是葡萄酒,很甜的。”
唇,有些幹,輕舔了一下,她才想到一整天都糾結在他賤賣資產的事情上,她好象隻上午喝了一杯水,下午連著晚上,根本就沒喝過不,“好,就喝一小口。”她渴了。
他將葡萄酒倒進一旁的一個高腳杯裏,桌子上隻有那一個高腳杯,他拿給她的時候,她很想問他用過沒有,可是酒杯已遞到了她的唇邊,“你喝,真的很甜的。”一仰頭,就著他的手她就喝了一口。
甜甜的,就象是飲料一樣,喝了一口就想喝第二口。
可,才喝了兩口,他就移走了杯子,“少喝一點就好,怎麼說這也是酒。不過,隻要你喝了,很快你就不冷了。”
她是真的不冷了,全身很快就湧起一股燥熱感,那種感覺薰著她的心軟軟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坐在她的腳邊,而她就躺在他的身旁,那種感覺仿佛他們這樣已經有過很多次很多次似的,她曾經,真的愛過他嗎?
為什麼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那是與見到李淩然和木少離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她還是渴,“水水,我再喝一點,我自己倒。”她坐了起來,從他手上搶過透明的高腳杯,拿起酒瓶就倒,倒了滿滿一杯,仰頭就喝了一大口,“渴。”
“曉曉,真的別喝那麼多。”眼看著她把這葡萄酒當飲料似的喝下了好多,他急忙道:“曉曉,後勁很足的,別喝了。”
可,已經來不及了,那剩下的半杯,也已經倒入了口中,一點也沒剩。
除非她要吐出來,否則,真的都喝了,舌尖一舔唇角殘餘的一滴酒,“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讓你少喝一點的,說了這怎麼也是酒的,可是……”
可她真的把這酒當飲料了,她不知道這葡萄酒的後勁足。
也許不會醉吧。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看著天台上的一切,什麼都是清清楚楚的,她也還清醒著。
“水水,去樓下房間睡吧。”她突然間有些慌,很怕喝了酒之後與他這樣獨處著,身體裏的那份奇異的躁熱感覺讓她慌亂無比。
“再坐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他卻按著她的身體,不想讓她走,她很久沒有與他這樣一起了,第一次這麼乖這麼聽話的陪著他,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呢?
她陪他戒毒那是很辛苦的事,到時候,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浪漫的感覺了。
星夜藍天,月色朦朧,真美的意境,他不想放過。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卻一點困的意思也沒有,可,身體裏的那股躁熱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伴著的還有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
“曉曉……”她聽見他在低喃,他也喝了好多酒,甚至,還在喝。
睜開眼睛,明明隻是閉眼閉了幾秒鍾的時間,卻給她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看到他拿起了她才用過的酒杯,就借著她曾經落下唇印的位置將杯中酒一仰而盡。
唇還是幹,舔了一下,正好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那舌輕舔的一下看起來是那麼的興感,而且,極具誘惑性,她不知道她有多誘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