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王林。”
保安小哥虛弱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我趕忙跑到床邊,他虛眯著眼睛看著我,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哥,這事兒你別管了,好好休息成麼?你幫我這麼多,還弄成這模樣,我對不起你啊。”
我眼淚汪汪的,保安小哥搖了搖頭,他對我說,叫我把爹和張叔叫進來,問問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隻能聽從保安小哥的命令,把爹他們叫了進來,我爹看到保安小哥這副模樣還想要幫助我們,心裏感動的不行。
“林兒,你交了個好兄弟,以後為別人也要這樣。”
我嗯了一聲,張叔結結巴巴,不忍心開口,還是保安小哥率先開了口。
“你們是為了井下那處密道?”
“你見到了!”張叔一下子叫了出來,臉色通紅,神情十分的緊張,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朝著保安小哥抓去,但是剛碰到繃帶就停了下來,生怕把保安小哥抓疼了。
“嗯,我就是在那裏被弄傷的。”
保安小哥沉思道,“那下麵,養著一隻鬼婆鑼,多年被陰氣浸養,又有人喂其屍體,實力強勁,我差點就著了道了。”
他看看自己這一身傷,原來全都是這鬼婆鑼搞的鬼。
“嘶···居然是鬼婆鑼!”
我爹和張叔異口同聲的說道,表妹有些好奇,趕忙問他們什麼是鬼婆鑼。
我爹低聲告訴我們,鬼婆鑼是浸豬籠導致的一種鬼物。
浸豬籠是舊時的一種刑罰,如果在古代一個女子在婚前或者婚後,對她的未婚夫或丈夫不貞,並與其他的男的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抓去浸豬籠,就是把人放在竹子編成的籠裏然後丟進水裏活活淹死。
雖然隻是將一個人溺亡,不過卻有著別樣的含義,浸豬籠其大致是指被浸的男女豬狗不如、如畜生一般,此行為亦等於咒罵二人死後再世投胎亦不得為人。
而鬼婆鑼則是那天被浸豬籠後怨氣滔天的陰魂所化,寄居在河底陰暗之處,進地下的鬼婆鑼不知道生存了多久,實力恐怕強的不行,難怪不的保安小哥都身受重傷。
“小哥,你可曾看到鬼婆鑼看守的大門?”
張叔顫顫巍巍的說道,保安小哥點了點頭,“就在鬼婆鑼的身後,王林,你看那視屏,白衣女子的身後是不是有一道門形。”
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剛才好像是看到了一個門的邊框。
“那,那你有沒有打開它!”
我爹趕忙問道,保安小哥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那鬼婆鑼我都搞不定,怎麼可能打的開門,那石門上有一道禁製是肯定的,下這道禁製的人道行比我還高,我是打不開的。”
保安小哥這麼一說,我爹和張叔連連歎氣,心灰意冷,我看到老爹的頭發瞬間又白了不少,一陣心疼。
“小哥,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還沒來得及求他,保安小哥便開口說道:“你們若是能告訴我你們想做什麼,或許我還能想想辦法對付那鬼婆鑼,但是如果你們對我有所隱瞞的話,這個險我不再闖了。”
我看到張叔原本灰暗的神情一下子就煥發了光彩,他和我爹對視一樣,跑到窗戶邊看了看,又趕忙把門關上,叫我表妹出去看著有沒有人。
“我也想聽,讓我聽聽嘛。”表妹念稚不高興的說道,我爹溫和的對她說,有些事情女孩子不能知道。
“哼,我去跟姨媽告你歧視女性。”
她小辮子一甩,就跑了出去,弄得我爹一臉的尷尬,屋子裏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