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啊。我要是去了我的工作就丟了呀。我這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拚下來的事業可就全都付之東流了。我可舍不得。”梁鵬偉說到。
“你這就是愚昧啊。事業沒有了可以再拚啊。你看看現在你把自己帶到了合眾境地。”李明旭說到。
“賭徒心態嘛。就賭自己不會犯事。再說。事業沒了可以再拚。話是這麼說,有多少人舍得把事業扔了從頭再來的啊?關鍵是事業可以拚。你的青春和最能拚搏的時間也隨之消失了呀。”梁鵬偉說到。
“好吧。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之後呢?你就一直吸食甲卡西酮直到今天?”李明旭問到。
“嗯。有一年多了吧。”梁鵬偉回答到。
“據我所知,甲卡西酮的價格可不便宜。甚至比普通的海洛因,病毒搖頭丸都要貴出去一大截呢。你的工資撐得起你這麼揮霍嗎?”李明旭繼續問到。
“當然撐不起了。不過好就好在我家裏的條件還不錯。家裏有存糧,還扛得住我這麼揮霍一段日子。”梁鵬偉說到。
“好吧。也就是你,換一個人要是這麼吸食甲卡西酮也得破產。”李明旭說到。
“也許是吧。但這並不是指的炫耀和開心的事情啊。”梁鵬偉回答到。
“嗯,你自己知道就好。然後呢?吸食甲卡西酮多久之後開始對血液有了欲望的?”李明旭繼續問到。
“吸食多久啊。大概也就兩個月?差不多。當時已經把我家養的寵物貓的血吸光了。然後又陸陸續續的吸了不少動物的血。最後這不是覺得味道不對嘛,所以想到了要吸點人的血液來嚐嚐。”梁鵬偉說到。
“嗯,然後你就找到了你那個當副院長的朋友?”李明旭問到。
“嗯,是的。我當時又不知道哪裏有血液。總不能滿大街的找人問吧。那還不被人抓了?所以我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副院長。於是我就給他打了電話。”梁鵬偉說到。
“嗯,那你怎麼和你這個副院長朋友說的?你總不能直接說你要幾個血袋,因為你要吸血吧?”李明旭繼續問到。
“當然不能這麼說了。我和他說的是,我再農村有個親戚被東西砸到了。出血量比較大,需要輸血。當地的農村醫院的血液存儲量不夠。所以想找他要幾袋。”梁鵬偉說到。
“你的朋友不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吧?這可是不符合血液調度規定的。”李明旭說到。
“是啊。所以他當然不會這麼容易的答應我了。他也是各種推辭說什麼不符合規定之類的。但是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唯利是圖。他嘴上表現的自己好像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實際上隻要有錢,沒什麼是他不能幹的。”梁鵬偉說到。
“所以,最後你還是用了比市場價高出許多許多的金錢搞定了他?”李明旭繼續問到。
“是啊。錢到位了之後,沒什麼搞不定的問題。”梁鵬偉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