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的準備工作我大概做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然後我就開始了我的行動。”梁鵬偉說到。
“具體時間我還真忘了。有段日子了。而且因為吸食甲卡西酮的關係,我的記憶力變得特別的差。反正就是有一天,我去一個夜店,找了一個還挺有名的服務人員,叫什麼我忘了,也沒關心,反正知道她挺有名就對了。我就和她說我要求出台。”梁鵬偉說到。
“然後對方就同意了?”李明旭問到。
“沒有那麼爽快。那女的看我是新麵孔,剛開始不接我生意。”梁鵬偉說到。
“新麵孔的生意還不接?看來這女的也算是有點自我保護意識的嘛。”李明旭聽完之後說到。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應該算是她為數不多的有自我保護意識的體現了吧。”梁鵬偉說到。
“嗯,那然後呢?然後你這個新麵孔是怎麼把她帶出去的?”李明旭繼續問到。
“他們這個職業的人,想搞定很簡單的。隻要錢夠,什麼都不叫事。”梁鵬偉說到。
“你是扔了多少錢她才願意和你出去的啊?”李明旭繼續問到。
“我好像那天我是帶著一塊浪琴表去的,送了她一塊表,又送了一萬塊錢吧。好像是。”梁鵬偉說到。
“然後呢?”李明旭繼續問到。
“然後她也是不太情願的狀態下和我出來的。看到我在門口停的車還不錯,就願意和我出去了。”梁鵬偉說到。
“那你後來是怎麼動手的?”李明旭問到。
“我把她接出來之後就帶到了郊區嘛。我以前有個做市政的客戶跟我大概說過咱們市的天眼的監控位置。我想殺人當然要避開天眼了。所以就到了郊區。”李明旭說到。
“從市中心往郊區走?她就是沒懷疑過你?”李明旭問到。
“應該也懷疑過吧。但是其實去郊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梁鵬偉說到。
“為什麼說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呢?”梁鵬偉的這個回答確實讓李明旭覺得很奇怪。
“就是你看啊,我當時送名表,開豪車。住的環境肯定也不能差啊。當是在車上她問我為什麼往郊區走。我就和她說我家住在別墅區啊。別墅區當然都在郊區啊。市裏哪有那麼大的地方讓你蓋別墅啊。”梁鵬偉回答到。
“你這個解釋倒是也說得通。所以她就不再繼續懷疑你了?”李明旭問到。
“是啊。我不是說了嘛,他們這種人其實是很單純的。沒那麼複雜的想法。隻要錢到位,他們可以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管,隻是一心一意的為你服務的。”梁鵬偉回答到。
“看來還真的是有錢就能輕鬆搞定的狀態啊。有錢還是好啊。”李明旭說到。
“是啊。這種事,有錢就會更方便一點。”梁鵬偉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