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薰,不是應該一隻手在頸下,另一隻手在膝蓋下麵麼?放在腰下麵抱,能抱得起來麼?要不薰薰你再試試。”
雲非斕深邃的眸一瞬間看起來無辜極了,像是個好學生般乖乖地提出自己的意見。
聽此言,許薰微微聳眉,接著按雲非斕所說的去做了…可結果,她的手根本就抄不進雲非斕的膝窩下!
“怎麼了薰薰,是不是本王教授得不對?”雲非斕凝望著身畔這美麗的少女,她的小臉都憋紅了,嫩嫩的小臉憑空生了許多生機,瞧起來可愛極了。
一下子雲非斕心裏喜歡極了,幹脆主動把大長腿伸出來,並彎了彎,讓許薰把小手抄進去,從而抱了自己。
許薰則是尷尬極了。
她直接把手抽回來,當即不再示範了!
這太丟臉了,教人呢,現在反而被人給教了!
見她要走,雲非斕一骨碌從榻上起身,下一瞬,直接打橫把薰薰抱起,正好是手穿入她的頸下,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腰處,大掌穩穩當當地托著她的小屁屁,不使她太難受。如此他垂眸漾著魅惑的笑問她:“薰薰,以後是這樣抱你呢?”問完之後,他大掌從她屁屁處滑過,在她疾送過來的尖叫聲中,落在了她的膝彎下麵,穩穩地抄住,並將人攬在身前,再問:“還是這樣?”
許薰:“……”吃豆腐!恫嚇!很好,雲非斕你真是太會做人了。
“哎呦,有點暈。”
許薰忙捂住頭,發現治不住雲非斕,隻能裝病。
本來還想繼續大吃豆腐的楚王殿下,聽到這話後,也不敢了,連忙把人放到榻上。
許薰一會頭暈,一會口渴,一會餓得慌,躺在榻上一臉的要命的虛弱。雲非斕以為她是在醉林酒樓被嚇的,遂對她的要求無所不應。
忙活了一通,楚王爺累得滿頭都是汗。
見此,許薰這才放過他,聲稱自己累了。想再睡會兒。
雲非斕不敢打擾她,將內室的下人都屏退了,他因有事,便也離開。
前腳他剛走,許薰就從榻上生龍活虎地坐了起來,勾著唇冷笑:“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冬青聽到動靜跟著跑起來,一臉慶賀的表情,很是出氣:“小姐,您真是太厲害了!沒看到王爺那樣子,真是太痛快了!”
而離開的雲非斕若有所思,額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兒。
尚粱送來了帕子,他拿來一拭,魅眸微微眯起,思考很是專注。
“王爺,您在想什麼?”尚粱好心好意地問道。
結果雲非斕慢慢地收回神,轉眸神色凜冽地打量著尚粱,仿佛在審視一樣物品。
這看得尚粱一哆嗦,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非斕把那擦汗的帕子一擲,冷冷地睨著尚梁,“這帕子是髒的。”
“嗯!”尚粱老實人,認為被王爺用過的帕子,自然是髒的。
雲非斕神色更有嚴峻了:“你竟給本王用髒的帕子。尚粱是不想在本王身邊呆了呀…好,你去浣洗房好生思過吧!”
“誒?”
尚粱傻了眼,他給王爺送上的帕子明明是幹淨的啊,隻是王爺用過之後才是髒的。不是,為什麼王爺要這樣說呀,他不要去那裏思過呀,一個大男人每天都要像娘們兒一樣洗衣裳,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