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玫瑰把我的氣給惹上來了。
本來這件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實在是看不慣這種假洋鬼子的嘴臉。脾氣一上來,就想著這麼一個丫頭片子我要是收拾不了,對不起我的老師武定國。
想要徹底打敗她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摧毀她的信仰。
這女的被安排在了昌平那邊的看守所裏,看守所在大山深處,這裏關著的都是非暴力重犯,貪汙的,瀆職的,危害國安的,詐騙的,侵吞國家資產的,還有一類就是這種破壞國家建設的敵特人員。
他們直接把白玫瑰定性為這最後一類。這可是重罪,這麼一定性可就別想出去了。
白玫瑰非常的固執,問他什麼都不說,到現在為止,硬是不知道她本名叫什麼,隻是知道她是香港人。
墨丠給我弄了一個臨時證件,我以調查員的名義可以自由進出看守所,對白玫瑰進行審問和調查。
而我,也拿定主意要撬開這個人的嘴,我和她多少有置氣的成分,算她倒黴,誰讓她惹到我了。我就讓她看看我們中國人的厲害,讓她以後聽到中國人三個字就膽戰心驚,渾身顫/抖。
她的主子美利堅人在朝鮮和我們打了一仗,已經被我們打服了,但是這些狗腿子竟然還這麼猖狂,狗仗人勢而已,無非就是不懂事罷了。這種貨色覺得自己全心全意為主子服務,死命地幫著主子咬人,主子就會拿她當家裏的一員了。實際上是癡心妄想啊,你在別人心裏隻會是狗。
看守所的所長姓吳,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長相普通,隻是臉有點黑,嘴唇比一般人厚一些。本來所長和我商量,是不是把她關在禁閉室裏,這禁閉室是給犯了錯誤的工作人員準備的,裏麵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個凳子,還有一個衣架可以掛衣服。
我思前想後,還是不要了,她可不是來這裏療養的。但是又不能把她和別的犯人關一起,這女的不簡單,搞不好就會挾持人質。
最後我倆一商量,就把她單獨關在地下室的審訊室裏。
這看守所的前身是保密局的秘密監獄,解放後就地取材,將裏麵的人都解救出來之後,就地就關押了大量的保密局特務。這審訊室裏有很多刑具,不過都掛在那邊很久沒用了,看守所也不負責審訊犯人,現在也不允許刑訊逼供,這審訊室就閑置了。
我進去看了下,這裏關押白玫瑰挺合適的。
這裏有一把椅子,不過這椅子是用來給被審訊人坐的那種鐵椅子,椅子的扶手上有皮帶,椅子腿上也有。把犯人綁在椅子上,可以上各種刑。
可以用紅烙鐵,可以灌辣椒水,還可以電刑等等。
審訊室旁邊就有個值班室,我幹脆就住在這值班室裏,全程關注她的情況。
我沒有審問犯人的經驗,但是我願意試試。我倒是看看這個白玫瑰能堅持多久。
我看好了地方之後,就把白玫瑰和我拷在了一起,這樣萬無一失,牽著她走進了地下室,一直就來到了這審訊室裏。進來之後,我把手銬打開。
她看著四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手腕說:“這是要對我動刑嗎?”
我說:“你覺得我們會怎麼對你?”
我打開了手銬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我看著周圍的各種刑具,我說:“這裏以前是保密局的秘密監獄,進了這裏的人,沒有活著出去的。”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說:“你要做好準備。有家人嗎?”
她一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你要是有家人,我能去給你的家人送個消息,告訴他們你的實情。”
“不用。”
我說:“每個人都有家人,都有父母。”
“我是孤兒。”她說。
我說:“那就比較好了,無牽無掛。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