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胡長德,給我道歉。”
胡長德吊兒郎當一抱拳說:“我錯了。”
我說:“真誠點兒,剛才的不算。”
胡長德垂著胳膊,彎腰鞠躬,但是語氣是那種半死不活的,他說:“對不起您啦!”
起來之後要轉身,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我說:“還不算,再真誠點。”
胡長德這時候算是真急了,轉過身來一晃胳膊,擺脫了我抓著他的手,隨後指著我說:“姓陳的,我忍你很久了。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我告訴你,把我惹急了,你一毛錢都拿不到。”
我說:“胡長德,給我跪下!”
胡長德聽了之後一愣,說:“你說什麼?”
我說:“跪下,給我道歉。”
虎子順手就拿起來一把凳子站在了他的身後,說:“要麼自己跪,要麼我幫你跪。”
胡長德說:“為了一個丫鬟,你要我給你跪下?”
我給了虎子一個眼色,虎子上去就是一板凳,直接就從後麵砸這貨膝蓋後麵的膕窩裏了。
胡長德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疼得媽呀一聲。這貨還要起來,虎子上去就砸斷了這貨的左小腿,他慘叫一聲,疼得半天沒喘上氣來。等他喘上氣來之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胡長德靠在炕沿牆子上看著我說:“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說:“這下小紅可以伺候你了,你不是喜歡別人伺候嗎?你要這腿也沒什麼用。”
胡長德這種人必須要嚴厲對待才行,不然他是不會敬畏的。這就是一個沒有敬畏之心,不懂感恩的混蛋。
胡長德大罵一聲:“姓陳的,我槽你大爺!”
我看著虎子說:“另外一條腿也砸了吧。”
虎子拎著板凳就往前湊乎,這胡長德這才知道怕了,他說:“陳爺,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
和他不需要講什麼道理,其實道理他都懂。他是那種你不欺負他,他就會欺負著你來的人。你隻要把他降服了,他就會成為一個聽話的三孫子。說白了,他是那種奴性很強又時刻想當爺的人。
胡長德說:“陳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等下把你送回蛇盤溝,你這輩子都別出來了。”
胡長德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錯了,他也顧不得腿疼了,跪好了,看著我說:“陳爺,隻要您這次肯幫我,以後我就是您的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能給您當狗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祖宗八代積了德才有給您當狗的造化。您千萬別送我回去,要是送我回去,我這輩子就毀了。”
我看了他好一陣,他一直在求我不要把他送回去。
最後我歎口氣說:“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我出去找了幾塊板子,過來把胡長德的腿給固定上了,我說:“等下我讓小紅給你送一些止疼藥過來,養著吧,一個來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胡長德說:“謝謝陳爺。”
我和虎子出來之後,去了正房屋。
虎子進去之後坐在了沙發裏,我在一旁給他倒水。他看著我說:“老陳,這就是個賤皮子啊!你對他越好,他就蹬鼻子上臉,打一頓還就服了。這叫啥來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說:“打這一次能管三年。”
“你說這貨能當胡將軍嗎?”
我樂了,說:“你管他能不能呢,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能當就當,不能當就不要當。我能肯定的是,他能把胡長生被扳倒在地,然後啐上一口濃痰。”
虎子擔憂地說:“老陳,那可是你老丈人啊!”
我看著虎子笑了,說:“收拾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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