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緊趕慢趕,回到了墓道裏的時候,發現白皙用手在扶著鬧鍾的小錘子呢,愣是手動限製沒讓它敲。王麗娜手裏拿著迷藥,隻要這胡俊明有一點蘇醒的樣子,這就要開始噴了呀!
我回來之後,直接就把箱子拷在了那手銬子上,之後大家都擺好了姿勢,白皙一鬆手,這鬧鍾直接就叫了起來。
胡俊明閉著眼哼了一聲說:“哎呀我的天,這麼快就到時間了啊!”
白皙把鬧鍾給關了,坐起來說:“怎麼覺得和沒睡差不多啊。俊明,你看看我眼睛紅不紅?”
胡俊明說:“別看了,接著幹吧。”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啊!”
我說:“俊明,你先歇著,我先來。我們得抓點緊才行了,爭取早日打通。”
最難的就是時間的掌控了,說好的七天,我最怕的就是提前。這要是提前弄完了,估計胡俊明就要把尖鎬直接先送走了,我們可就沒有機會了。
所以我嘴上這麼說,但是幹活的時候我是沒怎麼著急,悠著幹吧。寧可延遲也不能提前,這是原則。
但是這一天天過去我發現壞了,這墓道比我想的要長,到了七天的時候,還沒到頭呢。我這時候心裏沒底了。
於是我開始真的出力氣了,虎子也急了啊,墨丠這時候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呀!我們能不著急嗎?
雖然說好的是死等,但是等多久呢?要是等半個月,這墨丠是不是會著急的要死啊,要是等一個月,她還等嗎?
從這時候開始,三班兒倒,虎子成了主力。
我和虎子都是心急如火燎!就這樣又弄了三天之後,虎子用手電筒照照前麵,小聲對我說:“老陳,看到墓門了。可以了。”
我這時候看看表,剛好是晚上十點鍾,我大聲說:“實在是不行了,休息一下吧。”
胡俊明搬著石頭往後麵走呢,這石頭越搬越遠,搬石頭逐漸成了一個不輕鬆的工作。
他回來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老陳,我們都累瘦了啊!”
虎子說:“能不瘦麼?主要是睡不好。這睡不好就吃不好。”
胡俊明說:“這不是著急麼!”
我說:“也別著急了,睡一覺吧。這次睡個夠,再不睡估計就要猝死了。這次睡上八小時。”
胡俊明躺在了墊子上,他哎呦哎呦地說:“我的腰啊,既然這樣,我可就敞開了睡了,幹脆別定鬧鍾了,我們奢侈一把怎麼樣?”
我點頭說:“我同意啊!”
虎子說:“我也同意,這都快累尿血了。”
王麗娜說:“睡吧,我好像半輩子都沒睡個好覺了。”
我過去把尖鎬交給了胡俊明,胡俊明還是裝進箱子,鎖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十五分鍾之後,我們四個都坐了起來,我又拿出來兩瓶麻藥交給了王麗娜說:“看好時間,六個小時噴一次,千萬不能噴多了,不然會死人的。”
王麗娜說:“沒問題,前麵是不是到頭了?”
虎子說:“到頭了,我們開始幹。”
王麗娜要用發卡開手銬的時候,白皙說了句:“要是在我手裏了,他讓我保管了。”
虎子說:“看來你倆是真愛啊!”
白皙說:“虎子,閉上你的臭嘴,我這不是為了大家麼?我容易麼我!”
我和虎子到了前麵瘋了一樣開始挖了起來,用了一小時挖到了墓門,這墓門也是石頭的,虎子幾下就給拋開了,鑽進去之後搬開了頂門石,將墓門打開,頓時一股陰冷的氣息就湧了出來。我和虎子直接就打了個冷戰。
我擦了把汗說:“快走,墨丠已經等了三天了。”
虎子說:“胡俊明要是醒了,問我們沒有尖鎬怎麼打開的,怎麼說?”
我說:“到時候我們就說叫他起床,他不起來,讓我們自己先幹。我們就自己開始幹了。”
“他能信嗎?”
我說:“還有別的好辦法嗎?一旦他看到大墓打開了,這小子就興奮了。估計這箱子他就會不撒手了。不存在什麼完美的計劃,我們隻能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