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隻是一瞬,他便恢複了正常。
吩咐身邊的保鏢上前,將向挽歌連拉帶拽帶到他麵前:“向挽歌,在你狠心害死思璿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要承受些什麼。”
看著男人狠厲的麵容,向挽歌突然掙紮了起來:“傅承勳,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了秦思璿,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送我去監獄?”
“憑什麼?憑我是傅承勳。”
在場所有人都在看著向挽歌,看著她被傅承勳保鏢帶走,看著她瘋狂質問傅承勳:“傅承勳,你就那麼愛秦思璿嗎?愛到不惜用身份施壓也要把我送到監獄?”
“傅承勳,你會後悔的,我向挽歌22年來活的肆意坦蕩,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沒有害過秦思璿,終將有一天,你會為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傅承勳從頭到尾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甚至,在向挽歌話落的瞬間,他唇角還勾起了一抹冷笑。
後悔?他傅承勳從來沒有為什麼事後悔過!
……
四年後。
江城最大聲色場所,魅色。
“你確定了要拍賣?”
濃妝豔抹的女子開口問站在麵前的女人。
女人低著頭,長長的頭發蓋住了她的些許麵容,聽到那女人的詢問,女人身子一僵,隨後抬頭:“璐姐,我現如今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被叫做璐姐的女人神情有了片刻的呆愣,隨後歎了一口氣:“向挽歌,現如今的你,真的跟傳聞中的你相差甚大啊。”
向挽歌唇角勾起一抹自嘲:“曾經的向挽歌早在四年前就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隻是一個坐過四年牢的殺人犯。”
璐姐神色有些複雜,三個月以前,剛出監獄的向挽歌找上了她,希望她能給她一份工作,她不在乎工作內容是什麼,隻要能夠讓她很快賺到錢。
她曾經受過向挽歌的幫助,在向挽歌入獄的這幾年,也關注了一些向家的事情。
向挽歌入獄沒有多久,向家破產,向母蘇清雲重病而死,向父向南天迎娶小三進門,而向挽歌唯一的弟弟向煜,身患白血病,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沒有治愈。
這也是向挽歌這麼急著用錢的原因,就是為了給向煜治病。
“挽歌,錢可以慢慢的想辦法,你知道的,拍賣一旦開始,你就沒有任何的回旋餘地了,你的名聲在整個江城,將會變成什麼樣你知道嗎?”
向挽歌視線移向遠處,眼裏都是涼意:“璐姐,你錯了,從我入獄的那一天,我在整個江城就再也沒有名聲可言了。”
璐姐歎了一口氣:“既然我阻止不了你,那我就給你安排了。”
……
豪華套房。
向挽歌坐在大床上,等著那人的到來。
緊張嗎?難堪嗎?向挽歌問自己。
沒有,她的心裏,除了麻木意外,再無其他的感覺。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向挽歌閉氣眼睛,再次睜開,眼裏都是涼意。
她低著頭,從床上下來,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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