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是蘇澤已經按照現在的方向,去徹查了。”
按照現在的方向?
想到上一次跟秦母見麵時候知道的那些事情。
向挽歌凝聲開口:“秦思璿的母親是不是有關係?”
傅承勳沉默片刻。
“目前看來,她的確是懷疑最大的對象,但是……”
他沒有再接著往下麵說,向挽歌忽地抬頭,冷寂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但是什麼,她沒有殺人動機嗎?”
“她是秦思璿的母親。”
向挽歌一瞬不瞬的盯著傅承勳,慢慢地,她笑了。
“是啊,她是秦思璿的母親,她沒有殺人動機,我就不一樣了,當年的我,是你的妻子,而秦思璿,是你的心上人,一個不被自己丈夫愛的妻子,仗著自己的職業,對搶走自己的丈夫的男人下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符合,沒有一點的疑點。”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她聲音驟然加大,情緒也變得有些失控。
他察覺到她的變化,握著她的手更緊了。
“我隻是說她沒有殺人動機,但是這不代表著我不會去查她,我答應過你,會還你一個真相,隻要是涉及到,隻要是有疑點的人,我都會去查,包括秦思璿的母親。”
向挽歌清冷的麵龐緊繃,因為情緒的起伏,心髒處清晰的傳來疼痛的感覺。
她下意識彎腰,想要伸出手去捂,但她的左手被傅承勳緊緊地握住。
這一次的疼痛非常劇烈,不過是一瞬間,她就臉色蒼白,血色全失。
傅承勳注意到她的異常,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怎麼了?”他看著她,著急的開口,聲音裏多了一絲不穩。
向挽歌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趁著這個空隙,抬起左手,去口袋裏找藥。
傅承勳向來敏銳,看她這樣,七七八八額也明白了一些。
他大手一伸,在她之前從她的衣服口袋裏麵拿出了她的藥。
“文姨,倒水。”
他大聲的喊,聲音裏,多了一絲慌張。
文姨很快把水倒了上來,這時候,向挽歌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
她歪歪的倒在傅承勳懷裏,不過是片刻的時間,整個人就變得毫無生氣。
文姨驚了一下,手裏的水差點沒有拿穩。
“向小姐這是怎麼了?”
傅承勳單手抱住向挽歌,視線緊緊地盯著向挽歌。
“把水給我。”
傅承勳的聲音在這一刻,可以稱得上是有些慌張了,那麼明顯的不安,讓人覺得他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了。
“好好好。”
文姨說著把水遞到傅承勳的手裏。
傅承勳將藥放到已經沒有多少清醒意識的向挽歌嘴裏,就著喂她喝了水。
文姨順勢將水接過。
視線落在向挽歌身上。
她雙眸半睜半閉,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手放在心髒處,手指都泛白。
反觀傅承勳,從喂她吃完藥之後,就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向挽歌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心髒處的疼痛也在一點一點的減輕。
她抬頭看把她抱在懷裏的男人。
薄唇抿成一條線,俊逸的臉龐上滿是冰霜,隱隱約約,似乎還有那麼意思驚恐在裏麵。
他是在害怕嗎?
害怕自己……
想到那個字,向挽歌蒼白無血色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