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剛剛落下,對麵的警察就怒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自己犯下的罪有多大你知道嗎?認罪也就代表著你至少要在牢裏麵待幾年。”
蘇晚無所畏懼。
“我知道,我能接受。”
那警察一臉正氣,聽到她話臉都鐵青。
“既然這樣,那就按照程序走吧。”
說完,那警察轉身走了。
蘇晚坐在位置上,心裏沒什麼感覺。
……
被警察送到監獄的時候,蘇晚在門口,看了一眼外麵紛紛擾擾,那一眼,有無奈,有自嘲,但唯獨沒有眷戀。
警察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蘇晚很快就成為了女子監獄的一員。
她開始在這裏按部就班的生活,當然,監獄不是一般的地方,這裏,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其中當然不乏有很多人看她剛來想要欺負她。
就比如說此刻,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幾個人,手裏拿著一根樹枝,正眼神不善的注視著他。
“喂,新來的。”
蘇晚低著頭,沒有回應。
帶頭那個女的看到她這副高傲的樣子,頓時就怒了。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是不是?”
女人罵罵咧咧,她身邊的人開始附和。
蘇晚皺著眉,還是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是她一直沉默的態度讓挑事那人認定她擔心還是怎麼得,那人突然甩了甩枝條,就朝著她的臉上來。
那一下若是打到臉上,她的臉怕是毀容的可能都有。
蘇晚眯著眼站起來,眸中情緒在段時間已經變得陰冷至極。
樹枝到底是沒有打到蘇晚的臉上,但也不是蘇晚出手攔住的。
在那樹枝要落在她臉上之際,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站到了她的前麵。
“袁青,你又是何必呢。”
被叫袁青的就是要打蘇晚的那位,她收回手,看著站在蘇晚麵前的人,打量數秒後,她笑了。
“你們看看,什麼叫做不自量力,什麼叫做搞笑?”
周圍的人都跟袁青交好,她這一句話,周圍傳來了笑聲。
“向挽歌,你是不是還以為你是從前的向家大小姐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有什麼強出頭的資格?”
蘇晚視線落在向挽歌身上,很瘦很瘦,麵色蒼白,站在她身邊,蘇晚甚至懷疑下一秒她是不是會直接暈倒。
“她隻是一個新來的,也沒有得罪你,你要是不喜歡她,我讓她以後繞著你點走可以嗎袁青。”
向挽歌說完這話之後,對著袁青彎下腰,完完全全就是懇求的模樣。
對於袁青她們來說,羞辱向挽歌,是她最大的樂趣。
此刻,她看著向挽歌,臉上都是得意。
“沒想到啊,向大小姐,也有這麼一天。”
向挽歌低著頭,語氣沒什麼感情:“向家大小姐早就死在那個寒冷冬天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不過是一個殺人犯而已。”
袁青笑的肆無忌憚。
或許是向挽歌低聲下氣的樣子取悅了她,也或許她沒了興致,隻見向挽歌說完這話,袁青就帶著她的爪牙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