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鋒,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把我寄放在堂叔家,說過一陣就回來接我。但是十多年過去了,父母還是沒回來接我。
堂叔家有個女兒,叫杜雪,比我大一歲,長的挺漂亮的。
一開始堂叔還對我不錯,父母走了半年之後,堂叔就讓我收拾家務,幹的稍微不如意就破口大罵。
父母走了一年之後,堂叔對我更不好了。不僅讓我收拾家務,還讓我下地幹活,幹的不好就又打又罵,還不讓我吃飯,這讓我的童年留下了很大陰影。
由於我的臉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杜雪也不喜歡和我一起玩,甚至非常說討厭我,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
八歲那年堂叔開車出去拉貨,發生了車禍,下半身癱瘓了。堂嬸和杜雪都認為我是喪門星,是我讓堂叔發生了車禍。他們把怒氣都撒在我身上,每天都要打我好幾次,我默默的承受著不敢反抗。
本來姐姐要把我這個喪門星趕走的,堂叔不讓,堂叔說家裏缺一個幹活的,把我攆走了就沒人幹活了。就這樣我勉勉強強的留在這個家裏,每天等待我的都是無休無止的打罵。
杜雪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折磨我,讓我學狗叫,甚至把剩菜剩飯扔到地上,讓我像狗一樣去舔幹淨,舔的不幹淨就是一頓毒打。
有一次杜雪扔的剩菜我沒有舔幹淨就幹活去了,杜雪就跟堂嬸告狀說我欺負她,打她屁股。堂嬸用柳條沾著水抽我,打的我兩天都下不了炕。從那以後杜雪說的話我都照著去做,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有一天,堂嬸去趕集去了,杜雪把我喊過去,讓我趴在地上給他當大馬騎,杜雪拿著小竹竿不停的抽我的屁股,讓我爬的快一點。
手和膝蓋不一樣就磨去去了,杜雪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用力的拿竹竿抽我,這時候杜雪的同學喊她一起出去玩,杜雪才放過我,這時候我的手和膝蓋已經血肉模糊了。
等杜雪走了之後,我趕緊自己用水衝了衝簡單的包紮一下,然後再下地幹活。要不然中午還得一頓毒打。
晚上杜雪回來的時候都有點晚了,我經過她門口的時候往裏麵看了一眼,看到杜雪在裏麵脫襪子。那雙小腳真白,我看的有些走神。杜雪一回頭就看到我站在她門口發愣,“瘋子,你在那幹什麼?”(杜雪不喊我弟弟就喊我瘋子。)
我回過神來,趕緊把頭扭到一邊,“我沒幹什麼。”
杜雪笑嘻嘻的對我說:“小瘋子,你過來,姐姐有事和你說。”但是我分明從她的眼睛裏看到厭惡的目光。
我不敢違抗杜雪的命令,走到姐姐跟前。
“趴下”杜雪冷冷的說道。我習慣性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接著感覺左邊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杜雪狠狠的給我一巴掌。
“瘋子,你學會撒謊了啊。”接著我右邊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我低著頭,小聲的說:“沒有。”
杜雪狠狠的踹了我一腳,惡狠狠的說:“瘋子,趕緊說你剛才幹嘛了,要不然我就一直揍你。”
我害怕杜雪再揍我,隻好說實話,“我剛才看你脫襪子來。”
杜雪又狠狠的朝著我的後背踹了好幾腳,“狗東西,誰讓你看的,是不是活膩歪了。”
杜雪又接著說:“我的腳好看嘛?”我沒有吭聲,杜雪又狠狠的踹我幾腳,痛的我把身子縮成一團。“說話啊,啞巴了。”杜雪又呼了我好幾巴掌。
“好看”我害怕杜雪繼續打下去,趕緊回話。
杜雪突然惡作劇般的把腳伸到我的鼻子前邊,“我的腳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