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蕭與尹清風被小護士說的啞口無言的模樣,蘭秀清不禁覺得好笑。
尚尤卿醒了過來,蘭秀清連忙問道:“姐姐,你可有什麼不舒服嗎?”
“隻是頭還有些痛。”尚尤卿摸了摸頭上的紗布。
一旁的小護士道:“過幾天就好了。”蘭秀清謝過護士,小護士收拾了一下東西,也識趣的出了病房。
“你們怎麼都在?”尚尤卿瞥到角落裏坐著的兩人。
“是我將他們兩個叫來的。”蘭秀清解釋道:“當時怕你出事,我就找人去警察局給你報了案。”
袁蕭不知該如何開口,他還在為尚尤卿在宴會上對她說的那些話,耿耿於懷。一旁的尹清風瞧著袁蕭那股子的別扭勁,隻得親自出馬:“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這幾次的事情,也太過巧合了。”
的確是太過於巧合了,事到如今,已經無法再抱著僥幸的態度來麵對這些事情了。
尚尤卿也是毫無頭緒:“我得罪的人,隻有許白柔罷了,但她對我現在的身份一無所知,不可能為了宴會上的事情,如此著急置我於死地。”
蘭秀清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姐姐你要調查當年你父母的事情?”
袁蕭臉色大變:“你在瞞著我調查這件事?”
尚尤卿並不打算再隱瞞下去:“對,我一直在調查九年前的那件事情。”
袁蕭冷笑道:“所以你騙我,瞞著我偷偷調查,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尹清風示意袁蕭冷靜一些,袁蕭正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勸告,他繼續道:“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麼?”
尚尤卿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袁蕭,之前他都是那麼溫柔,像兄長一樣寵著她,守護著她,但她知道袁蕭對她並不是兄妹之情,她不能那麼自私,不喜歡他,還要霸占著他。可是麵對他絕望的雙眸時,尚尤卿說不出來的心痛,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般模樣。
“我隻是怕你會阻止我調查此事罷了,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你參與進來,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我不想再讓你為我的事情擔驚受怕了。”尚尤卿雙眸中氤氳著一層霧氣,她解釋道。
尹清風知道,是袁蕭太過於在意尚尤卿了,才會情緒失控,他這個做兄弟的,打圓場道:“好了,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說,如夢小姐剛醒過來,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兩個就不打擾了。”
尹清風推著袁蕭出了病房。
蘭秀清瞧著尚尤卿將眼淚悄悄忍了回去,她勸道:“袁蕭這樣,也恰恰說明,他很在乎你,不希望你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其實做不成情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畢竟你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在這,你難道真的舍得從此與他當一個陌生人啊。”
“當然不舍得,他與你一樣,也是我的親人,從小與我一同長大,又與我在南城一起生活了九年,我早已將他當做了兄長。”尚尤卿聲音微微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