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睜開眼,害怕的說道:“他是智和師兄,他上個月已經死了,就死在了那片竹林裏。”
顧輕言聽後,隻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她們三個見到的那個禁地是不存在的,她們見到的那個小和尚,上個月死了,那她們今天是白日撞鬼了?
安槿言將整個事情串聯了一下,也就是說,有人設了一個局,讓蘭秀清、尚尤卿與顧輕言相那片竹林是禁地,再設計分開她們三個,先控製住了蘭秀清,又將尚尤卿引下山,單獨行動必然會落單。
安槿言打量著顧輕言,她看起來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的狀態,可是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整個女人。禁地之事,尚尤卿在電話裏也提及過,但到底事情是怎樣的,他也不能完全聽信顧輕言的一麵之詞。
南城的警察將寺廟上下搜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蘭秀清的蹤跡,最後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後院的竹林前,隻有竹林裏沒有找過了。
天已經黑下來,警察們手裏拿著手電筒,和尚們的手裏舉著火把,將整個黑夜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主持,整個竹林有多大?”安槿言問道。
“不算很大,竹林的另一頭是雲溪山的另一條下山之路,之前有弟子從竹林裏偷偷下山,被發現了,貧僧便派了智和在此守著竹林,不讓其他的弟子接近這裏。可惜智和他上個月,被發現死在了竹林裏。阿彌陀佛。”主持說道。
主持看起來也就不過三十出頭,這麼年輕就能當上主持,安槿言也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他幾眼。眼前的這個年輕的主持,長得眉目清秀,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高僧的氣質,頗有些像《西遊記》中所寫的那個西天取經的唐僧,一看就是那種會有女子對他動心的和尚。
雲溪的警察進了竹林,安槿言並沒有進去,他打量著現在站在這裏的每一個人。
香客們排查之後,大多已經下山去了,還有些留在這裏留宿的,這其中便有秦名釗與顧輕言。
秦名釗當了這麼多年的校長,就是穿著一襲舊時的長袍混在人群裏,那渾身散發出的氣質,也讓人覺得很紮眼。
顧輕言站在秦名釗的身旁,她神情有些擔憂,她手掌緊緊握著。
南城警局這次隻有安槿言一人趕了過來,畢竟這裏不是南城,他們警察局也不好直接插手這件案子,隻能派安槿言前來輔助破案。
雲溪的警長司明遠,他與安槿言認識很多年了,他從竹林中走了出來,招手示意安槿言過去。
“有什麼發現嗎?”安槿言蹙眉問道。
司明遠將發現的衣服碎片給安槿言看:“是你同事穿的衣服嗎?”
安槿言並不知道今天蘭秀清的打扮,更不知道她今天穿的什麼衣服了。他尷尬的咳了一聲:“我們這兩天都沒有見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衣服。”
司明遠見安槿言如此窘迫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你怎麼這麼緊張,你們不會是有一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