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言取出一個圍巾幫蘭秀清帶上:“這是你父親給你買的,這可是獨一無二的一條,連我都沒有呢。”
尚尤卿也附和道:“真的很適合秀清,看來父親在外麵也很掛念你呢。”
蘭秀清可不是一條圍巾就能搪塞過去的,她依舊不依不饒道:“圍巾我收下了,但是這件事還沒結束,現在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顧輕言無奈的表示這件事與她無關,都怪蘭秋水。
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蘭秀清隻是太過於擔心他們了而已。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對,前些日子北城禁嚴,我的書信也沒送達,後來我與你們顧阿姨尋思著給你們一個驚喜,便決定先不告訴你們我們要回來了。”蘭秋水解釋道。
“以後少搞這樣的驚喜。”蘭秀清警告道。
“好好好,我都答應你。”蘭秋水寵溺地摸了摸蘭秀清的頭。
“這還差不多。”蘭秀清這才開開心心地跑到鏡子前,去看看圍巾。
“這圍巾真的是我父親買的嗎,顧阿姨你可要說實話。”蘭秀清看著鏡中自己,這條圍巾的確是很符合她的氣質,就他父親那個審美,怎麼可能會這麼了解她的喜好,自古隻有女子更了解女子。
顧輕言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個帽子,給尚尤卿帶上:“這個是我給你買的,感覺很適合你。”
“謝謝阿姨。”尚尤卿笑著說道。
“你臉色怎麼看起來有些蒼白。”顧輕言還是很快地察覺到了尚尤卿的不對勁。
蘭秀清解釋道:“姐姐昨日與我去醫院捐血了,還沒有恢複過來。”
“捐血是好事,可是這明顯是捐多了,給身體造成了負荷,你怎麼回事,也不勸著點她,她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顧輕言有些生氣,對蘭秀清字裏行間帶著些許的責怪。
“我那個脾氣你還不了解,別說是秀清了,就是您在,您也勸不住我。”尚尤卿笑著為蘭秀清打抱不平。
“算了,攔不住你,我去給你煮點補氣血的湯,你就等著喝吧。”顧輕言哀怨地瞪了尚尤卿一眼。
“孩子們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主張了,你也多少放手讓他們自己做決定。”蘭秋水在廚房中給顧輕言當幫手。
“話雖然這麼說,但你也知道,她是安婉與鉉之的孩子,安婉對我們的恩情,我們總是要還的。”顧輕言歎了一聲。
“你放心,輕言,如夢她就是咱們的親閨女,我對她絕對與秀清一般好,你隻管放心罷了。”蘭秋水保證道。
顧輕言臉上露出淡淡地笑意:“我知道你不會虧待如夢的,你可是我認定的男人,我顧輕言看人的眼光,一向極好。”
聞言蘭秋水笑了起來。
蘭秀清正趴在廚房的門上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又偷聽?”尚尤卿低聲問道。
蘭秀清拉著尚尤卿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將她按在了床上,說道:“姐姐,你現在要好好休息才是。”
“你讓我一直躺在這裏還不的無聊死。”尚尤卿一臉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