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安槿言所料的一般,當年老板與正室的孩子並沒有死,而是被土匪倒賣了,也就是現在的邵秋。
蘭秀清與四師兄離開了邵秋姑姑家,蘭秀清準備立刻返回北城。
“師妹,大師兄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情?”四師兄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懷疑。
蘭秀清也不知道如何與四師兄解釋這件事,她拍了拍四師兄的肩膀:“還記得師父的話嗎?”
四師兄聞言淡淡一笑:“我相信你,也相信心中所堅持的正義。”
蘭秀清也笑了起來,她英氣的雙眸中,滿是幹勁,她耳邊依舊回蕩著當年師父所說的那句話——堅持心中的正義,不被時間任何的東西所改變,這才是正道。
大師兄既然走錯了路,那她這個作為師妹的,自然要幫他走回正途才是。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無法改變,可是蘭秀清堅信,她所堅持的,不論她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在所不惜。
四師兄同蘭秀清告別,汽車從南城觸出發,急速趕回北城。
安槿言這邊已經查清了九月的底細,她自當年的口紅殺人案件之後,她便一直在歌舞廳當侍女,她有一個狂熱的粉絲,也就是鄭邵秋。
當年秋月因為九月的關係,也與鄭邵秋發生過衝突。
安槿言調查到這鄭邵秋與歌舞廳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秋月被他多次威脅與恐嚇,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這也說明鄭邵秋與秋月之間也有什麼牽扯。
蘭秀清回來的正是時候,她先與安槿言取得聯係,兩人約好在歌舞廳見。
蘭秀清出了電話亭,便急匆匆地趕去歌舞廳。
歌舞廳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歌舞廳的頭牌舞女依舊是秋月,歌女中最為出色的便是歆月了,不過她的名氣遠在秋月之下。
當年蘭秀清以阿清的身份,在歌舞廳當了一日的歌女頭牌,在首演現場消失的事情,至今已經成了歌舞廳不能提及的過往了。
徐春娘後來帶人查了阿清許久,有蘭家的勢力,以及警局的幫忙,任徐春娘有天大的本事,她也絲毫沒有什麼收獲。
阿清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這件事之後,蘭秀清也去過歌舞廳幾次,隻因她喜歡秋月,秋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經常會派人送她一些禮物,每次都直接送到索菲爾酒店,有時也會邀請她去歌舞廳看她的演出。
藍雨心進了監獄後,因為她身上背負的是兩條人命,其中一人還是她的丈夫李奇,當時有很多傳統觀念根深蒂固的老學究,登報譴責藍雨心,警局迫於律法與輿論的壓力,三日後就在菜市口槍決了藍雨心。
蘭秀清還記得當時她在圍觀的人群中,看見穿著一身囚服的藍雨心,秋月帶了飯菜走上了邢台,秋月哭著說道:“小玲姐,對不起。”
藍雨心搖了搖頭:“秋月,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不會出賣我的,因為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