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嶽金金這句話,車內的其他人都詫異了,全部屏氣凝神看著她,似乎在等待最後的裁決。
車內一片寂靜,在場所有人都盯著嶽金金,可她皺著眉頭,似乎努力在回想什麼。
過了老半天,她也沒能吐出一個字。
慕景琰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冷聲道:“沒有線索就不要賣關子,嘩眾取寵!”
嶽金金遭受到了慕景琰的訓斥,心裏也十分委屈,可是明明前一秒想到了,現在怎麼偏偏就忘記了呢……
不過她也沒有再多解釋,因為有些事就是會越抹越黑。
尚尤卿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安慰道:“沒關係啊,你慢慢想。科學上說過,有一種正常反應叫做‘舌尖反應’,就是說很多時候話到嘴邊都會忘記,所以很正常啦,你再仔細想想。”
得到尚尤卿的安慰後,嶽金金十分感動,朝著她投去一個善意的笑容。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車內再次恢複沉默,氣氛似乎比之前還要沉重。
慕景琰不喜歡在有人不合時宜的時候開不合時宜的玩笑,安槿言在開車,他也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應該開玩笑。
沒有人再說什麼,大家也都在想自己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嶽金金再次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安靜。
“我想起我剛剛想說什麼了。”嶽金金忽然開口,其餘人也沒有多在意。
她心裏有點難受,但是也沒有發脾氣,繼續說:“櫻月在這個月前聯係過我,說是要見一麵,有件事需要我的幫助。”
聽到這個,尚尤卿立馬來了精神,問道:“她說了什麼?你們見麵了嗎?地點在哪?”
“沒有見麵。”嶽金金搖搖頭,歎氣道,“當時約定的見麵地點是學校附近的一個茶館,我按時過去了,但是一直沒有等到她。”
“這樣啊。”尚尤卿有些失落,但還是不甘心,繼續問,“那你有沒有找過其他人幫忙?其他同學知道蘇櫻月的下落嗎?或者說事發當天,有人見過她嗎?”
“我問過其他同學,他們也沒有見過櫻月,甚至連她的一丁點兒消息也找不到。她就像忽然間消失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嶽金金有些無奈。
見她不知道什麼線索,尚尤卿也沒再問什麼,隻是安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裏格外複雜。
就想這時,一直開車的安槿言忽然想到了一層重要的關係網,開口問道:“可是我聽說,史大帥夫人是你的姑姑,你有沒有通過她去尋求史大帥的幫助?這樣一來,有了權勢的幫助,找到蘇櫻月的幾率也就大些。”
聽到這個,嶽金金的臉色變了變,她其實想找史大帥幫忙,畢竟史大帥的權勢在南城是數一數二的。
可是她雖然是史大帥夫人的親侄女,卻想借助在大帥府時,被史大帥強迫發生了好幾次關係。
自此以後,嶽金金不僅打心底厭惡史大帥,更是天天盼著他早點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