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笑黑著臉狂奔出了餐廳門口,後麵跟著哈巴狗似的鄲傑。
拉了拉張笑笑的手,鄲傑一臉討好,“笑笑,別生氣了,是我不對。”
“你哪不對了?”張笑笑停下腳步問。
“我哪都不對,我不該不理你,我不該惹你生氣,我不該明知故犯。”鄲傑連連認錯,就差跪下來了。
“你知道你還做,罪不可赦!”張笑笑甩開鄲傑的手,氣衝衝地走了。
老天啊,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我這不是認錯了嘛......
鄲傑快步走上前去,從後麵伸手熊抱住張笑笑,“你先別走嘛,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咬死你!”張笑笑用力掙紮,說完狠狠在鄲傑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鄲傑被咬也不放手,隻是任張笑笑又磨又咬的。
咬了一會,張笑笑嘴都酸了,鄲傑也沒放手。
“你是豬啊,不知道痛嗎?”張笑笑不滿地問。
鄲傑無奈一笑,把她扳過來摟進懷裏,“不氣了?”
“氣!為什嘛不氣!你明知不對還要做!咬死你活該!”張笑笑賭氣地說。
“是是是,我活該,誰讓我犯.賤,不跟笑笑說話,就算手被咬斷了,也是活該。”鄲傑說著又擁緊了張笑笑。
“好啦,誰要咬斷你的手,我隻是生氣,把手給我看看吧......”聽著鄲傑討好的語氣,張笑笑心一下子軟下來了。
拉過鄲傑的手,白皙的手臂上紅紅的一圈小芝麻牙印,似乎還破皮了,剛剛咬得這麼狠哦?張笑笑心一痛,纖細的手指在上麵摩擦著,抬頭有點紅著眼看著鄲傑,“痛麼?笨蛋,你不會放手哦?”
鄲傑把她輕輕拉進懷裏,下巴靠在她的頭頂上,寵溺一笑,“不痛,一點都不痛。”他的笑笑現在都會心疼他了,被咬一下能換來她紅了眼睛,怎麼會痛。
“騙人,都紅了。”張笑笑聽著鄲傑的話,竟忍不住嗚咽,不是自己咬他的嗎。
“沒有,真的不痛,我說了以後都不騙你的。”鄲傑低下頭看著張笑笑,無奈一笑,這丫頭,咬了人還敢哭。
張笑笑才剛抬頭,鄲傑的唇便印了下來,輕輕淺嚐。
張笑笑一臉錯愕,剛剛不是在說手痛不痛嗎,怎麼親她了?
鄲傑見她睜大眼看著自己,滿臉訝異也親不下去了。
“你不知道接吻要閉眼麼?”無奈地問。
“哈?啊?!可是......這裏是外麵誒......”說著用手指了指周圍,這人怎麼老喜歡在公眾場合吻她。
“嗬嗬,這外麵又沒人,如果你再哭,我就親你!”鄲傑一臉痞氣地說。
“我不哭了,不哭了......”張笑笑連連搖頭。
看著她的樣子,鄲傑輕輕抱住了她,把頭埋在張笑笑的脖頸之間,不語。
“那你說到底剛剛為什麼不跟我說話!”張笑笑又開始糾結起原來的問題來了。
鄲傑歎了一口氣,“因為航知道了,叫我不許告訴你們他將計就計的事。”
“什嘛!”張笑笑跳了起來.
“曾洛航知道了?我的老天,那她們......慘了!”張笑笑轉身就跑,鄲傑見勢拉住了她。
“你幹嘛去?”
“我要去通風報信啊,這時候他肯定被帶去賓館啦!”張笑笑急成一團。
“我陪你去,你先打電話。”鄲傑說,這個女人,都這麼晚了,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說要去賓館找別的男人,哪怕是自己兄弟,也不行!
“打了,沒人接,我們快走吧!”張笑笑晃了晃手機,拉著鄲傑朝賓館飛奔而去。
.
.
LH賓館裏。
連拖帶抗的才把曾洛航送進房間,李曉萱和朱怡芡狠狠地把曾洛航往床上甩,曾洛航被甩得腦袋發昏,咬咬牙,卻沒醒來的跡象。
“我去,看著瘦瘦的,重得跟豬一樣!”朱怡芡一邊甩手臂一邊說。
“還有剛剛那破經理,什麼眼神看我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從昨天就這賤樣!”
“算了吧,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喂,胖鼠 ,這交給你,我們去給你把風,嘿嘿.....”李曉萱說完笑得一臉奸詐,還跟癟三似的搓了搓手。
“呃……那個,我能做什麼?”艾源源抓了抓腦袋問。
“幹什嘛?胖鼠你想被打吧,喏,那個,我們給你帶來了,你自己看著辦!”朱怡芡指了指牆角她們所備的工具。
“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先走咯!”說完拉著李曉萱飛奔出去,順帶關上了門。
呃,這個......第一步要做什麼呐?艾源源對著床上的曾洛航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