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莫靈寂難得的露出了微笑，隻不過這是諷刺的笑。他從未覺得，清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也許他明白了粱煜之前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清歡看見了那些女子的下場，雖然也曾驚愕，但是除此之外卻再也沒有其他的舉動，這也足以說明，其實清歡的骨子裏，對這樣的事情是不在意的。她驚愕，隻是因為她從未遇見過。
果然，是盛毅然的女兒啊，不僅連眼神像，就連性格也是這樣的相似。清歡這樣外柔內剛，外熱內冷的性格的人，實在是太符合粱煜想要的人選了。
清歡看著莫靈寂那一抹諷笑，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高傲的她卻也不想表現出來，她不想輸！
“很好！”莫靈寂說道，“忘了之前的事情，如今我也為六王爺辦事情，我們之間，便當做不認識。”
莫靈寂不想讓自己當初的模樣被任何人知道，就算是知道真相的清歡也必須得把那段故事徹底的遺忘。
清歡有些生氣，這一次也沒有藏在心底，而是表現了出來，對著莫靈寂說道：“你放心，我從來不認識什麼莫家四公子，你若要劃清界限，那就劃得幹幹淨淨的，以後相見陌路！”
清歡說完便是徑自離開了，留下莫靈寂神色莫名。
天色微明，清歡一夜未眠，而莫靈寂又何嚐進入安睡？二人在第二天在走廊上相見之時，擦肩而過，莫靈寂沒有解釋，清歡沒有挽留。如果說莫靈寂早就已經善於隱藏自己的情感，那麼清歡就是純粹的高傲。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清歡的骨子總是透露著一種常人所不能匹及的清高，有時候清歡甚至很討厭的清高，卻總是不能阻止它跑出來主宰自己的身體。也許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天生的冷漠，幾乎已經到了骨子裏！
清歡按照自己記住的路線來到山莊門口的時候，看見的隻有粱煜和白蘇，而沒有莫靈寂的身影，下意識的想問，卻在脫口而出之際，及時的止步了。
粱煜見她這這副模樣，說道：“莫靈寂回去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清歡冷笑，說道：“他去哪裏和我無關。”
粱煜一笑，說道：“既如此，天快亮了，我們先回去吧。”
六王府。
清歡和粱煜一起回到了院子，清歡終於開口了，說道：“那些女人，是你用來作為諜者培養的嗎？”
粱煜止步，用著自己標準的微笑，說道：“你不都已經看到了嗎？”
清歡毫不避諱的看著粱煜，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粱煜笑道：“我以為你會問其他的問題，沒想到你還真是開門見山了。”
“其他問題我都已經有了答案 ，不需要再問，何況就算是問了，你也不會回答我。”清歡據實回答道。
粱煜開懷一笑，說道：“我就喜歡聰明直接的女人。”說罷便是斂起了笑容，繼續說道：“言清歡，絲綢富商言陸之獨女，因為要救莫靈寂，才會隻身來到平城，冒險進入我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