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難道真的是有人針對盛家,那為什麼要傷害太子?”司馬愉問道。
“這裏有血跡。”
星祁已經慢慢的砍斷旁邊的雜草,往裏麵走去了,三人聽見他的呼喊也趕緊 ,果然看見在星祁的地方有一些血跡,那應該是不小心蹭在葉片上的血跡。
“會不會是太子的?”司馬愉猜測道。
“不會,星祁說過,看太子腿上的傷,應該是從受傷開始到他發現他,都是浸泡在水裏的,所以沒有機會出現在這片枯葉上。”樓雲說道,“可能是清歌的。”樓雲說這話的時候,氣氛異常的凝重,所有人都不願相信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我們這樣猜測也是沒有用的,先往裏走吧,說不定還有什麼線索呢。”司馬愉說道,畢竟現在可不是傷感擔憂的最佳時期。
三人聽完又是繼續朝前走去,司馬愉走在第一個,走了不久之後,就看見了一片掛在灌木叢中的一片衣角,司馬愉認識這是清歌的衣服上的。一把抓過,給了身後的樓雲, 說道:“這是清歌衣服上的。”
樓雲清楚的記得這的確是清歌今天穿的衣服上的,心中更加的不安,後麵的星祁自是不必多說的,上官雲玦此刻也有些不淡定起來了。不過至少說明這條路或許是對的,至少應該是他們駕著清歌離開的方向。司馬愉繼續往前走,身後的三個人跟著。
走了又一段小路程,司馬愉又停了下來,樓雲奇怪問道:“怎麼了?”
司馬愉剛才似乎是踩到了什麼東西,蹲下去撿了起來,才發現是一隻女性的耳環,道:“又是清歌的。”
樓雲接過耳環,他平常倒是沒怎麼注意清歌身上的首飾,但是星祁也斬釘截鐵的說這是清歌的耳環,樓雲也就深信不疑了。
“看來清歌並沒有失去意識,也許這是她留給我們的指示。”上官雲玦說道。
星祁聽了之後,立刻就走到了前麵去,想看看前麵究竟還有沒有什麼線索,果然越往裏,就越能撿到一些清歌身上的東西,他們似乎穿過了一座小山,因為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了,而且這裏已經是一條小小的土路了。這下子,所有的線索也斷了。
“怎麼回事?所有線索都沒有了,我們現在應該是往哪裏走?”司馬愉問道,現在天都已經黑了,再找不到的話,真的沒有人能保證清歌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上官雲玦此刻也是害怕起來說道:“姐夫那邊沒有什麼消息,看來綁走清歌的人沒有對盛家有任何的通知。”
“這能說明什麼?”司馬愉問道。
樓雲解釋道:“這說明,他們綁走清歌也許就不是簡單的想要要挾主公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是綁架還好一點,至少我們能知道對方的目的,和能確定清歌至少是安全的。但是對方什麼措施也沒有,清歌是生是死更是不知道。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那怎麼辦啊?”司馬愉也有些擔心和著急了這盛清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還怎麼和她學習洞悉人心的本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