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剛走出去沒有多久,整個人就暈過去了。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醒過來的清歡頭昏昏沉沉的,還有人在身邊給她灌藥。原來那個時候的清歡不僅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還因為前幾天不吃飯吹冷風導致了自己受寒發燒,所以才昏迷了這麼久。、
元禎當初計劃將清歡直接帶走的,但是塞甕說什麼都不肯,一定要從元禎的手上搶回清歡,所以這些天一直都在和元禎僵持著。清歡醒過來,耳邊就斷斷續續的聽見外麵的吵鬧聲,更加的頭疼。好不容易這外麵消停一點了,耳邊近一點的又開始嘀咕了。
“真是的,天天都是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來頭,讓殿下這樣的稀罕?”
“你小聲點,殿下這樣做,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我們做奴才的,隻需要照做就是了。”
清歡在心中冷笑,光是自己身上的那一朵桃花,就足夠元禎將自己留在身邊了,再加上其他的東西,可不就是得稀罕著嗎?清歡終於是睜開眼睛,強撐著自己的坐起來。
一雙手就將自己扶住了,道:“你醒了。辛嶽,快去告訴殿下。”
清歡看著身邊的這兒穿著玄色衣衫的女子,以及出去的名喚辛嶽的同色衣衫的女子,也知道這是元禎的人了。
“我昏迷多久了。”清歡覺得自己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很是不舒服。她從小到大,除了很小的時候生的那場病,其餘幾乎都是健健康康的,這偶爾來一次,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啊。
“兩天了。”
“外麵是什麼聲音?”
辛杉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清歡見她這樣知道元禎想來是有了一些不讓自己知道的吩咐的,索性也不去逼問她,直接自己就要下床去外麵看看。辛杉看著清歡此舉趕緊攔住清歡,但是清歡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辛杉,眼眸中的寒氣似乎是要將人冰凍,辛杉從未看見這樣的目光,仿佛一眼就已經僵在原地,這一個愣神的工夫,就已經讓清歡掙脫了自己往外麵走去了。
辛杉見阻止不住,想著元禎也沒有說禁止清歡下床出門,也就隨著她去了,隻是跟在身後扶著清歡。清歡來到外麵的時候,小院子裏的一大堆人已經分成兩撥對峙著了。
元禎看見清歡出來了,一愣,想要上前,卻被塞甕搶先,擔憂道:“小歡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請啊?”
清歡鼻頭一酸,但是沒有眼淚可以出來,隻能柔和了語氣,道:“賽爺爺,我沒有事情的。您別擔心。”
“那就好,我們回家,啊!”塞甕就拉著清歡的手要走,但是辛杉卻是拽著清歡的手,不讓塞甕得逞。
塞甕目露寒光,道:“清歡算是我的孫女,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元禎不言語,隻是將目光看著清歡,似乎是在等待著清歡的決斷。清歡想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但是卻扯不出來,隻能對著元禎說道:“我要對賽爺爺單獨說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