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尚覲在得知梁啟比派去戰場的時候,正在和白湖下著棋呢,道:“梁穆倒也真是狠心,粱煜在家中坐著,派著梁啟前去衝鋒陷陣。”
白湖譏笑道:“終究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兒子,梁穆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一直以來他所中意的都是粱煜這個兒子。如今前方需要有人,梁啟無論從什麼樣的角度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莫尚覲沒有落子,而是執子敲打著桌麵,道:“依你所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較好?”
白湖說道:“自然是等到雙方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北漠雖說有助力,但是這些助力都是不知道內情的人,打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一不小心就會將北漠也拉下馬。等到那個時候,北漠無暇顧及,北冥家也被消耗殆盡,剩下一個盛家和粱煜還有威脅嗎?”
莫尚覲笑了,落子無悔。
這時候有人上來,說道:“家主,四公子不見了。”
莫尚覲手一頓,臉上凝重,道:“我倒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了,他從小便被我那大哥親自培養,這一身的功夫還真的不會被任何人所控製。罷了,讓他走吧!左右不過就在那個丫頭的身邊而已!隨他去吧!”
白湖道:“當真不去管四公子了?他的本事連您都驚歎的,若是他將盛清歡帶走了,這可如何是好?以往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嗎?”
莫尚覲看著白湖笑了,但是白湖卻不知道莫尚覲在笑著什麼,莫尚覲止住了笑意,道;“他們兩個不會走的,盛清歡的心中還有自己的父母和姐姐,她一走,所有的壓力就全都在盛毅然和上官雲珠的身上,一不小心,盛清歌還會受到牽連,而盛清歡不走,寂兒也就不會走!如此,我又能擔心什麼呢?”
白湖見狀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軍營。
李司墨正在研究作戰的地形,副將進來說道:“將軍,皇上派了太子前來和我們並肩作戰。”
李司墨驚訝,道:“太子?怎麼會是太子?”李司墨知道粱煜一定不會來,但是也沒有想到梁啟會來,畢竟想起的身份可是儲君啊,他上戰場,萬一受了傷也不方便啊!可是現實就是如此。
副將也很是奇怪,說道:“我也很奇怪啊!按照道理,這太子是不允許出征的,畢竟太過於危險,可是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底下的皇子那麼的稀少,卻還派了太子前來!”
李司墨道:“也許名義上是一起並肩作戰,但是實際上是督戰吧。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過。”
副將聳了聳肩,和李司墨一起繼續研究地形了。但是二人正在想著預防的對策的時候,突然有軍情來報,說是望城已經被北漠的軍隊給占領了、。
“什麼?!”
這個消息太過於震撼,就連李司墨這樣身經百戰的將士也不淡定了,道:“怎麼可能這樣毫無預兆的就淪陷了呢?望城的守護者是誰?”
“是馬家太守馬耿!”
副將道:“馬耿?我知道他,他是馬塗的侄子,和望城的白家結為了親家,在望城幾乎都是馬家和白家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