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桌、玉姐(1 / 3)

彪哥色眯眯滿嘴酒氣地對玉姐說道:“哥不差錢,哥也不差事兒,哥差人,怎麼老妹兒,我看你這小店兒一天也賺不了幾個錢吧,是不是都不夠你買幾張麵膜的,你說說天天又是熬夜又是操心的,這皮膚都變差了,要不這樣得了,你把店兌出去,然後哥養你,這就算對你的懲罰了。”

玉姐在心裏暗罵了這個彪哥不止十遍二十遍,不過表麵上他還得敷衍過去,於是半開玩笑地說道:“大哥你太逗了,就我這樣哪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啊,您啊還是好好吃你的飯喝你的酒,這麻辣燙就不用你付賬了,另外妹妹我再給你打個折,咱這事兒今天就算了了。”

很明顯玉姐這是想脫身不想再與這個家夥糾纏,要是明理的呢,知道深淺的也就算了,可這彪哥借著酒勁,反倒是不放口了。

“妹妹,你這哥哥都叫出口了,這也不能白叫,得有見麵禮,你看哥哥這鏈子怎麼樣,足金的,一顆珠子就得上千塊,這全套下來我托人還花了我幾萬塊呢,你要喜歡哥哥就把它當見麵禮送給你了。”說著這家夥便一把將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串純金打造的拴狗鏈子摘了下來,而且作勢就要往玉姐手裏麵塞。

古話道,酒無好酒宴無好宴,這大金鏈子自然也不是什麼正經金鏈子,早就不想和其糾纏的玉姐,又一次向後退了兩步,這下她可就退到了另一張桌邊了,再想躲除非繞過去。

“哥哥,這個就免了,您接著吃著,我台上還有點事兒。”說著玉姐作勢便欲離開。

彪哥哪裏肯放,上去便欲抓住玉姐繼續糾纏,可手剛抬到空中便被另外一隻手給抓住了。

“有事兒說事兒不要動手動腳的,這樣不好!”我冷聲說道,同時手上用勁。

剛開始彪哥還沒覺得有什麼,見是我擋道,便開口罵道:“你一個臭炒菜的擋什麼路,這是我和你們家老板娘的事情...”可話才說了一半,他就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刺骨的疼痛。

伴隨著一聲慘叫,彪哥彎下了腰,這會兒他的同伴衝了上來,怒聲衝我嗬斥道:“你幹什麼,你是不是想死啊,想死你說一聲,我們分分鍾就找人把你給滅了。”

我依舊麵無表情,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這讓那幾位越發的憤怒:“裝聾作啞是吧,剛才抓我們彪哥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嘛,現在裝熊了,晚了,你哪隻手抓來的,兄弟們看清沒有,就給我照廢了打,他不就是個炒菜的嘛,我讓他以後連鍋鏟都拿不起來。”

與那彪哥同桌的一共有七八個人,看穿衣打扮這些人應該是黑社會的,雖然現在社會和諧了,但社會上難免還會有些殘渣剩飯。

玉姐見我要吃虧趕忙衝了上來,陪著笑臉道:“幾位大哥,我們錯了還不行嘛,這樣酒錢菜錢都算我們的,今天這事兒就算結了,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是吧!”

聽了玉姐的話,幾名混混停頓了一下,不過那位彪哥的一聲悶哼頓時讓他們再次耍起了威風來,隻見零頭一人流裏流氣地對玉姐說道:“想把這事兒了啦也好辦,我們彪哥不是相中你了嘛,隻要從即刻起你從了我們彪哥,那今天這事兒就算結了,否則咱們就走著瞧。”

很明顯這夥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嘛吃死玉姐,要嘛就準備拿我開刀,然後慢慢再逼玉姐就範。

食客們雖然都是老主顧,但大家都是普通人,所以沒人敢上前趟這渾水,不過這些老客還算夠意思,主動將飯錢放下後便各自出門離去,不過在離開店鋪後便有好幾位撥打了報警電話。

玉姐心裏很明白,哪怕我不出手,這些家夥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成為他們的彪嫂,可這樣她實在有些不甘。

這些混混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根本不等玉姐做回應,他們便欲衝上來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