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大排檔的椅子就連鈍器都算不上,日化店批發來的幾塊錢一個的塑料凳子,別說傷人了,隻要體重超過兩百斤的稍微擰一擰動一動,這凳子就很有可能報廢,用它來打人,估摸隻會有痛感吧。
說實在的這幾名混混的身手真的很不怎麼樣,要是嚴格點說他們連做混混的資格都不配,要真是會打架的,就是這塑料板凳也能揮舞出屬於它的套路,而這些家夥隻會瞅準我的身體然後用凳子砸下去。
本來還想讓他們幾個陪著我好好熱熱身,可現在看來他們的這種打法更像是對混混這個職業的一種侮辱,而且我的雙手雙腳早已經按捺不住了。
似乎看見我在他們自認為是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從容地走來走去,他們覺得很是失敗,於是這些家夥幾乎同時將手中凳子扔了過來,而這一回我也沒有選擇繼續躲下去,而是飛起一腳直踢其中一個。
不過在躍起的瞬間,我透過椅子間的縫隙看到這些家夥分別從腰間或者腿上拿出了明晃晃的東西,對於一個成天跟刀具打交道的廚師來說,利器的光芒是最熟悉的。
我暗暗在心裏笑道:“你們這些家夥總算動真格的了,要是光用塑料凳子我還真不想出手,但要是用上管製刀具那性質可就變了,我要是再出手把你們製服,情節嚴重叫防衛過當,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那絕對就是正當防衛。”
我的腳尖很是準時且很準確地命中了那個塑料凳,不出意料的,一起飛來的凳子們就像煙花一樣向四周飛去。
也不知道是寸勁還是趕巧,有幾個凳子正好砸向了正朝我衝來的那幾名混混,隨著塑料椅子在他們眼中不斷的放大,他們這才看清剛剛飛向敵人的暗器怎麼突然轉了向。
想躲已然來不及了,沒辦法這幾名混混隻好伸手去劃拉,而這就減緩了他們前進的速度,也讓他們的合圍之勢沒能成功。
至於我自然把目標放在這幾個已經跑到我身邊的家夥身上,但我還是依照我的原則,隻要敵人不動手,那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可他們哪裏知道我想的是什麼,這些家夥隻以為我要拿他們開刀呢,於是乎將手中的砍刀在身前舞的呼呼掛風。
這還好我有一定的專業知識,要不然還真被他這胡砍十八刀給蒙住了,就在這時一名混混趁我不注意跑到了我的身後,舉刀朝著我的後心便是一下。
我敢很負責任的說,這下要真刺個實誠,那今天我的小命也就交代在這裏了,至於玉姐接下來的命運我也就很難再幹預了。
可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連頭都沒回一下,單腳原地一轉,一個漂亮的鞭腿直接掃中那名混混的手腕。
沒有任何意外的,彈簧刀脫手而出,我的威脅算是暫時解除,但對於這夥混混的頭目來說卻馬上開始了。
從彈簧刀刺向我到被我踢中飛出這一共隻用了幾秒鍾的時間,不過下一秒鍾這彈簧刀便朝著正架著玉姐的混混頭目飛了過去。
這家夥可不敢用玉姐來做擋箭牌,因為一旦他真的做了,保不齊明天他自己就會成為機槍的靶子,而且還是個移動的。
人質不能用,他隻能靠自己,而他所謂的靠自己就是直接跌坐在地上讓彈簧刀從他的頭頂直線飛過,這一下也讓他把玉姐鬆了開來,不過由於這位大姐酒醉,所以她身體的大部分部位同地麵親密地接觸在了一起。
可即便這樣,玉姐還是沒有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無奈我隻好繼續與這些小混混們進行熱血搏鬥。
不過越打我心裏越有底,這些混混的搏擊水平簡直可以用渣來形容,但凡受過專業搏擊訓練的人,哪怕是個孩童,可能都可以將他們製服,但我明白這時候不是玩浪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目的是將這些家夥抓住然後套出他們口中的情報以及上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