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能因為他的一個錯誤而否定他的一生,同樣也不能因為一個優點而去肯定一個人渣的所有,雖然無法原諒這個罪大惡極的家夥,但我還是決定等孩子不在的時候再找彪哥算賬。
大約十點鍾左右,彪哥的老婆領著孩子回了房間,而這個家夥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一般直接癱在了沙發上。
“真沒看出,堂堂黑社會大哥,這好爸爸當的不錯嘛!”我就像幽靈一般毫無聲音地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剛剛合上雙眼的他就感覺自己的魂在那一霎那好像都要飛走了似的,一骨碌身從沙發上翻了起來,順勢朝著腰間摸去,不過他的手最終停留在了半空中,因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頸上,而且他絲毫不懷疑這柄匕首的鋒利程度,因為那一絲絲涼意已經沁入到了他脖頸處的每個毛孔裏麵。
“彪哥這好爸爸做的,我實在是佩服至極,不過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外麵花天酒地而且用卑劣的手段逼迫她人就範,真難以想象他會怎麼想。”我略帶諷刺地說道。
彪哥聽到我的聲音有些熟悉,於是他仗著膽子扭過了頭,當看清我的長相後,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屢次三番找人家麻煩,這下可好人家狗急了跳牆直接到家裏來找自己了,他想做什麼,難道是想魚死網破嘛。
“兄弟,你別激動,咱們有事兒好商量,不就是個女人嘛,我不要了便是,小店你們好好開,想怎麼開就怎麼開,以後你們的管理費也免了,放心這些我都會去和城管和稅務去說的。”彪哥強擠出笑容對我說道,不過我怎麼看他的笑容都有些惡心。
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頓時明顯的手掌印便出現在了彪哥的臉上,真不知道是我的手勁太猛還是這家夥的臉蛋太嫩了,總之他哎呦了一聲條件反射的馬上用手去捂臉。
似乎是聲音有些大,剛剛進入到房間的他的女人返了回來,見一個人正用刀架在自己男人的脖子上,她先是一愣不過隨即穩了下來。
“這位小兄弟,這麼做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什麼事兒咱們可以坐下來談,何必動刀動槍的呢,要是我們家阿彪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我帶他想你陪個不是。”
我有些驚訝這個敗類竟然娶了一個如此賢惠的女人,其實用賢惠這個詞都不足以來形容這個女子,假如現在仍是冷兵器時代,那麼我敢說她不是個巾幗英雄也會是一位女中豪傑。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在彪哥另外一側臉上同樣留了一枚掌印,這次彪哥沒有喊疼,但那齜牙咧嘴的樣子卻證明著他的真實感受。
他的老婆眉頭一皺,心想我為何如此不通人情,不過接下來我的話倒是讓她產生了別的想法。
“彪哥你看看你,住著這麼奢華的別墅,有著這麼漂亮的老婆,還有那麼可愛的孩子,你怎麼還不知足,最為關鍵的是嫂夫人還如此的明事理,可你呢做的那些齷齪事兒嫂夫人知道嘛,收保護費這麼低級的行徑那些真正的大佬都不屑去做,人家早就洗白了,就像你那掛羊皮賣狗肉的夜店一樣,但人家的生意都很高級,更不會像你這麼不擇手段這麼下流。”
“這位小哥,我們家阿彪到底做錯了什麼,那夜店是正經買賣啊,我們也都有按章納稅,可你說的怎麼像個黑店似的。”彪哥的老婆有些疑惑地問道,顯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麵到底做過什麼。
我嘿嘿一笑然後對彪哥說道:“怎麼你那麼多光榮事跡都沒和家裏人講嗎,用不用我給你科普科普宣傳宣傳啊。”
似乎家人時彪哥的軟肋,他也顧不上脖子上是否架著刀了,他哀求著對我說道:“兄弟,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喪心病狂,但求你千萬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訴我的家人,還有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我一定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