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劉太醫便來了。
“下官見過沈大人,沈大人家中是有人生病了嗎?”劉太醫一進屋,便客氣的道。
沈越麵露尷尬的對劉太醫說,“還請劉太醫為她檢查檢查,看她是否是處女子之身。”
劉太醫看著跪在地上沈越所指的人,衣著樸素,麵容清秀,看他的衣著打扮應該是一個丫鬟。劉太醫頓時覺得沈越侮辱了自己。
心想,“我再怎麼著也好歹是一名太醫,為後宮妃嬪公主們把脈治病,所以一次的人,都是達官顯貴,王公貴族,現在居然淪落到為一個丫鬟檢查身體。簡直就是汙辱。”
但既然是沈越開的口,劉太醫也不好拒絕,隻是麵色不好的看著青墨。
沈越見劉太醫並沒有拒絕,於是吩咐人將他們二人帶去了廂房。
不一會,二人齊齊出來了。
青墨臉色煞白,一副死定了的表情。
劉太醫一出來,老夫人變迎上去問道,“劉太醫,怎麼樣,青墨到底是不是處子之身?”
劉太醫回答道,“這位姑娘已非處子之身。”
老夫人麵色一冷,給了沈雲麟一拐杖,打罵道,“你這個畜生,連自己妹妹的丫鬟你動,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沈雲麟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認輸,開口狡辯到,“祖母,你怎麼知道,青墨就是跟了我的呢,萬一是三妹妹治下不嚴,青墨自己跟了別人,卻賴在我身上。那是不是今後誰出了事情都是我的責任啊?這不公平。”
沈雲曦高聲一笑,“大哥還真是會狡辯啊,青墨是不是你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如果青墨不是你的人,那麼大哥為何帶著青墨繡的香囊呢?”
沈雲麟低頭一看,暗叫道,“不好,居然被沈雲曦那個家人看見了。要不是為了讓青墨安心為自己所用,他也不會將這香囊帶在身上。自然也不會被發現。真是太大意了。”
沈雲麟瞪了青墨一眼,繼續狡辯到,“我身上一直就有香囊,你怎麼就肯定這是青墨繡的。”
沈雲曦也不氣惱,繼續說道,“是不是青墨繡的,隻要將青墨以前的繡品拿出來比對一番不就知道了。”
老夫人對著身邊的嬤嬤說道,“你去青墨房裏找來青墨以前的繡品。”
大夫人此時已經被這個消息給驚住了。
大夫人心想,“雲麟怎麼會那麼粗心,先被沈雲曦抓住了把柄。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原來他的那把利刃就是青墨。真是糊塗啊。”
老嬤嬤將青墨房裏以前的繡品拿了過來,當著大家的麵比對了一下,向老夫人回稟道,“老夫人以奴婢多年刺繡的經驗來看,大少爺身上的這個香囊就是出自於青墨之手。”
沈雲曦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痛打落水狗,“大哥現在可以解釋身上這個香囊為什麼是清末的了吧?大哥身上竟然帶著丫鬟做的香囊,大哥現在還想說青墨不是你的人嗎?”
沈雲麟狗急跳牆,失口否認道,“是青墨她來勾引我的,他一定是聽了你的話了,前來勾引我,所以一定是你陷害我。”
沈雲曦笑道,“大哥說青墨勾引你?若是青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你會如此被勾引嗎?別忘了,她隻是一個丫鬟。”
青墨聽得沈雲麟竟然說自己勾引他,將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來,頓時心寒無比,大聲說道,“大少爺他說謊,分明就是大少爺引誘我,讓我替大少爺打探小姐的情報,也是大少爺,讓我是誰監視著小姐的一舉一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向他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