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267年,驍王易衾寒登基為王,改名為軒王。立側妃蘇尹舞為皇後,立王妃卓君珞為平妻。多年戰爭結束,舉國一片蕭瑟。
軒270年,軒王易衾寒登基3年內,命卓將軍卓君玨和梁大將軍統一南北,將所有侵犯的倭寇和外族人,皆打得不敢再犯,整個國家繁榮平和,盛世一片。
軒271年,皇後蘇氏因插手朝政,暗中聯合朝中各大臣被貶為妃,軒王下旨升平妻卓君珞為皇後,立卓君珞之子為太子,舉國大慶,立後那日,軒王稱卓氏病重無法出席,一個人獨自完成了所有的儀式。
軒王對皇後的感情,又一次被世人傳頌。
軒271年重立新後次月,東方齊國突然舉兵來犯,殺得易衾寒措手不及,邊關急急敗退,卓將軍被俘虜。
消息從宮外被匆匆送入宮中,來人跪在大殿,望著殿前那個男子陰冷的臉,顫抖幾分。
“陛下……”
侍衛跪到殿下,神色慌張匆匆。
“這次又是什麼消息!”殿前著黃色黃袍的男子,從案前起身,將手中的奏折扔到了跪著的侍衛麵前,怒火不止,“還沒有把卓將軍救下來,朕今日要要了那狗官的命!”
“報——”侍衛剛要開口,另一個侍衛便匆忙跑進來,跪到殿前:“報陛下……卓將軍的夫人在宮前求見。”
易衾寒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搖了搖頭,推辭到:“你回去告訴她,讓她回去等消息,給我點時間,我定會將君玨安然無恙的帶到她身邊。”
“是!”士兵洪亮的聲音過後,殿前又隻剩下那名從邊關奔回來的士兵。
“繼續!”易衾寒皺了皺眉,看向殿下的人。
“回……回陛下……這次是來國呈上來了一封信,指名要送到陛下手中。”侍衛慌張從袖中掏出了信,遞給旁邊的太監。
太監呈上書信,易衾寒結果,手中的觸感,讓他瞬間聚集了精神。信中,不止有信,還有一個玉佩。
他趕緊拆開,看到了這熟悉的玉佩。
“回陛下……送玉佩來的那人,要小的們轉告陛下……說是……說是……”士兵吞吞吐吐,抬頭望了好幾眼殿上的男子,猶豫半天,不敢繼續往下說。
易衾寒的手中早已顫抖不已。
這個玉佩,是父王的。一直留在父皇身上,臨死前,父皇才轉給了卓君珞,後來,君珞又輾轉換給了他。君珞離開那日,他悄悄趁她不注意,塞進了她的包裹,隨她離去。
易衾寒想起君珞離開時,特別囑咐自己,不要安插任何人在她身邊,在她背後。於是他,連月霖都沒有派去保護她,隻留了這個玉佩。象征著皇權的玉佩,當她看到時,她便知道,他想要她有事時,拿出這個玉佩保她無憂。
易衾寒突然意識到什麼,眼神又冷了幾分:“說!”
“說是……陛下欠他的這條人命,什麼時候還給他……”
“荒唐!”易衾寒暴怒,將案上所有的奏折一並推到了地上,殿上所有的太監、丫鬟、士兵嚇得不輕。
易叔匆匆的進來,趕走了所有人,俯身幫他挨個撿起淩亂的奏折。
“陛下……息怒。保重龍體最重要。”
易叔抬頭看向了易衾寒,視線很快被他手中的玉佩吸引了去,他的動作也頓了下來,“這……這……這不是先皇的玉佩嗎。陛下不是在娘娘走時,塞到她的包袱裏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在這裏……”
說完,他忽然長大了嘴巴,趕緊捂上,慌張的道:“難道是……娘娘……有事……”
易衾寒坐到了凳子上,輕聲歎道:“她走了,這是第四年了。”
“陛下放心,有祁王在娘娘身邊,定不會出什麼大事。”
易衾寒未理他,沉默了會兒,忽然向殿外大叫:“來人!”
“是!”侍衛抱拳進來,向他行禮。
“朕要立刻禦駕親征!”
話一出,朝中上下震驚不已,萬人阻攔。
——
易衾寒出征那日,剛走出宮門外不久,便有人急急忙忙衝到馬車前鬧事。易衾寒正閉眸養神,易叔瞧情況之後,回來報他:“陛下,是大公主。”
“何事?”他皺眉道。
“公主說,有事要和陛下說。”
“何事?”
“是……是關於皇後的事……”
“準——”
不一會兒,雲若被帶入了衾寒的馬車,馬車緩緩向前動起來。
“寒哥哥……”
易衾寒睜眼看她,她的長發早已束起,眉宇間也沒了從前的幼稚,添了幾分從容和成熟。這下年,她為君玨誕下一兒一女,家庭和睦,也是叫他最羨慕的。
“來了,就坐好。”
雲若笑起來:“還是寒哥哥知道我的心思。”
衾寒閉了眸,不再回她話,她卻嘟嚷著,不高興道:“你問雖同在洛逸,可見麵的時間少之又少,加之珞兒和念弟也不在了,聚的時候更少,真懷念當初我們剛在洛逸相見的時候,珞兒那雙單純的眸子,看著你會變臉的那個脾氣。真好……隻是可惜了……也不知道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