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做?
明知道不可能貸款出來的情況下,依舊去聯邦中央銀行施壓?!
首相大人環視眾人。
薛常皺著眉頭:“這說不通啊。”
聯邦大法官則是先看向了覃南鍇,之後與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對視:“莫國師如此做,該不會是鬥氣吧。”
“鬥氣?”聶興和疑惑。
這麼一來一回,原本就已經火冒三丈的覃南鍇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被點燃了:
“沒錯!他就是在和我鬥氣!就是為了讓我難堪!”
見眾人都看了過來,覃南鍇臉上已經漲紅一片:“這是在報複之前男方之亂的時候,咱們聯邦沒給他提供任何支援!沒錯,就是這件事!你們別忘了,前麵南方之亂的時候,我甚至去了西貢行省視察,躲著莫測嗬嗬嗬.”
覃南鍇似是被氣笑了:“正常情況下,如果國師那邊需要資金的話,正常的途徑應該是來和我這個代元首協商,隻要是有必要的投資,咱們聯邦給他撥點款應急也沒什麼的,總之,根本不用去貸款正是因為有了南方之亂的前車之鑒,莫測才沒來找我,而是直接去聯邦中央銀行鬧事,他這是在跟我們說”
覃南鍇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他是想說,覃南鍇,你這個人學生根本指望不上,你們聯邦這群人也指望不上,我寧可去聯邦中央銀行貸款,也不去和你們這群人商談。”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覃南鍇說完,眾人相互環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複雜的情緒。
聶興和這才緩緩點了點頭:“這倒是這倒是說得通,莫國師的確像在鬥氣呢。”
覃南鍇冷哼一聲:“沒錯!”
“我說過了,他就是想要我難堪,就是在明目張膽地羞辱我!”
“國家大事,莫國師竟然如此意氣用事,簡直如同幼兒!”
“不!他不但幼稚,而且全無信義,精於算計,處處處心積慮坑害我聯邦,簡直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
“他走到哪裏,就會給哪裏帶來混亂,總之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凶徒!”
覃南鍇情緒爆發了,收不住口,竟是會上大罵起來。
眾內閣大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自搖頭.
梅琳達忍不住心中詢問:“親王大人,您真的是在鬥氣嗎?”
莫測的聲音傳來,沒有半分惱怒:“怎麼可能?”
“我哪有精力和覃南鍇這小子鬥氣,我去聯邦中央銀行是有目的的,嗬嗬,這群家夥.都是在自我攻略罷了。”
梅琳達·薩曼莎瞳孔微微放大:“自我攻略?這個詞倒是很貼切。”
“您的意思是說,他們都在妄自揣測?”
莫測嗬嗬笑了一聲:“是啊,都是妄自揣測而已,你好好看戲吧。”
梅琳達差點露出笑容.因為這種感覺,就像是看一群傻子在正兒八經地討論並不存在的事情。
自己要學親王大人啊,就這麼看著他們表演覃南鍇已經情緒失控了,誰是小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反正.是他急了。
就在這個時候,薛常忍不住說話了:
“那個.代元首大人,您這話過了。”
眾人都沒敢當麵打斷覃南鍇的發泄,薛常卻突然敢出言,倒是引得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薛常凝眉,一五一十地說道:“代元首,我覺得莫測所為.倒也不為過啊,您自己都說了,南方之亂的時候您沒為國師提供任何的援助,人家自然也不會對你抱有希望啊。”
“這不是人之常情?您一直把南方行省和國師大人當做敵人,難道還希望國師大人能對你有期望?這也說不通吧。”
這番話,頓時讓會場凝結到冰點。
覃南鍇喉嚨裏的詛咒如同凝固了一般。
薛常說的有道理啊。
是事實。
薛常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又嘟囔了一句:
“再說,您作為國師大人的弟子,非但沒有尊師重道,反而一直想算計他,更是在這裏當我們的麵辱罵尊師”
眾人幾乎倒吸一口冷氣。
覃南鍇如同石化。
他臉上因為激動的漲紅頓時轉為鐵青,無可辯駁的事實讓他把心中的憤怒全都轉成了一句話: